月儿答应了一声,摇摆着纤腰圆臀开门行了出去。
徐晋舒服地嗯哼一声,睁开眼对着贤惠体贴的小丫头微笑一下,后者报以一个甜笑,捶捏得更加起劲了。
尽管早预知宁王会反,但徐晋一直还是较谈定的,因为根据史载,宁王这货n不到两个月被王守仁平定了,而且宁王n的线路是南康九江安庆,重兵都是集结在这一带,最后与王守仁决战也是在鄱阳湖。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偏偏徐晋在余干县参加大舅子婚礼时,宁王便突然发难n了,果断将南昌的本地官员一打尽,连孙遂本人也受了重伤,孙遂事前做下的布置也因此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如果按照历史的原轨迹,宁王会在今年的六月份才发难n的,借着自己生日的名义宴请南昌本地官员,届时孙遂也会出席,最后和提学大宗师许逵双双被杀。
或许这是天对徐晋这条改变历史的“搅屎棍”,所作出的惩罚吧,让他卷入到这场风暴的心去。
所以徐晋很担心,即使自己逃到了铅山县,宁王若继续派出大军来攻打咋办?铅山县的城墙能抵挡住吗?
当然,如要徐晋一开始把孙遂这只烫手山芋丢下,没有现在这么多事了,不过,这种事徐晋能做得出来吗?
徐晋自问没有么高的觉悟,但却也做不出忘恩负义的凉薄行径,孙遂曾多次维护自己,说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也不为过,徐晋又如何能在他受伤时丢弃不顾?
徐晋正琢磨着该如何摆脱眼下的困局,忽觉大腿内侧一阵剧痛,禁不住痛呼一声猛坐了起来。
原来谢小婉替徐晋按摩揉捏大腿,由下至,刚好捏到大腿内侧,这部位由于连日骑马,已经被马鞍摩擦得破了皮,被谢小婉这样一捏,当场痛得徐晋冷汗直冒。
谢小婉白了相公一眼,都痛成那样了还说没事,不由分说便去解徐晋的腰带,后者拗不过,只好苦笑着由她了,反正是两夫妻,虽然还没真正圆房,但其他所有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明朝人也是穿n的,但当时不叫n,而是叫做小衣,所以徐晋虽然脱了长裤,倒不至于露鸟,只见两边大腿根的内侧像被开水烫过似的,表面那层皮都被蹭翻了,露出带着血水的红色肉,看着相当瘆人,连徐晋自己看到都吓了一跳。
徐晋笑了笑安慰道:“相公只是轻微擦伤而已,看把你这小丫头紧张得,又不是伤到命根,不会影响咱们以后要孩子的。”
正在此时房间门开了,月儿带着一阵寒风行了进来,脱掉了长衫的徐晋正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呢,被冷风一吹,禁不住一个哆嗦,嗖的把双腿合,结果碰到了伤处,痛得直抽冷气。
月儿噢了一声,回身把门关,然后赧然地一桶热水提了过来。
徐晋讪然地轻咳一声,硬着头皮把双腿重新张开,话说月儿已经服侍谢小婉大半年了,作为陪嫁的通房丫头,偶尔也替徐晋搓过澡,不过是坐在浴桶,不像现在这般尴尬。
徐晋只能苦笑,暗道,你连续骑马几十小时试试。
话说这盒伤药正是费如意之前送的那盒,抹在伤口十分清凉,痛感瞬时大减。
两女替徐晋收拾好穿裤子,又将热水倒进木盆帮他泡脚,徐晋不禁暗暗感叹,古代男子真是太腐化了,不过这感觉还蛮不错的!
徐晋不禁大喜,连忙应声道:“还未曾睡,稍等!”
房门打开,谢二剑正在外面焦急地等候着,见到徐晋出来掉头便走。徐晋跟着谢二剑快步向邻近一座农舍行去。
徐晋刚进了房间便见孙遂正由一名亲兵扶坐起来喝水,不禁大喜过望,刚才他还纠结着如何应对局面呢,如今孙遂醒了倒是好办,等到了铅山县,以孙遂的身份调集附近州县的兵马还不容易,即使灭不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