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
夺命灯夫到处看了看,还是没有人。
“不要找了。”这时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这人手里本该拿着剑的,现在却没有剑,他的手已伸出,面向夺命灯夫。
夺命灯夫吃惊的盯着这人,额角冷汗已流出,“杭天狐?”
杭天狐笑了笑,笑的像个小狐狸,“是的,我一直都没死。”
“想不到我的夺命一击没有杀死你?”
“没错,没有杀死我。”杭天狐笑意不变,“令你失望了。”
夺命灯夫不语。
这实在令他吃惊不已。
“你没有想到是我先过来?”
夺命灯夫点头,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他想的是狗头铡先过来。
“原因很简单。”杭天狐笑着,“原因是我一直跟着你们。”
夺命灯夫更吃惊。
他并没有发现这人,也许狗头铡也没有发现。
“你们打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在边上看着,你应该好好感谢我一下。”
“为什么要感谢你?”
“因为你在铡刀下,是我帮你往上推的。”杭天狐笑意忽然消失,“如果不是我,你已被铡成两段了。”
夺命灯夫已喘息,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实在令人无法相信。
“你是不是已想起来了?”
夺命灯夫想起来了,铡刀贴着躯体的时候,那时身上几乎已没有一丝力气,狗头铡已在使劲往下压着,却并没有压下。
他的脸上忽然变得惨白如纸。
杭天狐脸上已现出了笑意,“看来你已想起来了。”
夺命灯夫点点头,“你也跟我们去了山谷?”
杭天狐点头不语。
“你是不是已找到了机关?”
“那当然,并没有去找。”杭天狐笑了笑,盯着夺命灯夫额角的汗水,“因为看见你进去的。”
夺命灯夫咬牙,冷冷的说着,“你为什么不让狗头铡杀了我?那岂非也是一样?”
杭天狐笑了笑,笑意却变得森寒而怨毒,“因为我要手刃你,这样才可以讨回血债。”
“你本不用剑的,却用剑去杀我?”夺命灯夫眸子里也现出怨毒之色,“那时你为什么不用大搜魂手去讨回血债?”
“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是一条狐狸,狐狸岂非很狡猾?”
夺命灯夫冷笑不语。
“那时我不杀你,因为我想我利用狗头铡消耗你的内力,而不是让他杀了你。”
“你的确很狡猾,够狡猾了。”
“我也知道江湖第一智囊在利用我,也在利用枪神无生。”
“所以你将杭天鹰尸骨留给新欢?”
“是的,那样他们就会利用我了。”杭天狐笑的有点狡猾了,“那样我也可以利用他们。”
“那时他们并不能确定我是杀死杭天鹰的凶手,你是如何知道的?”
“新欢只是猜测了一下,说你很可能是凶手。”
“所以你就来杀我了?”
杭天狐笑了笑,摇了摇头,“我脑子没那么愚笨。”
“那是怎么知道我是凶手的?”
“既然是新欢猜测,一定有理由,所以我在小木屋外面找了找。”
“你找到了什么?”
“刺脑针。”杭天狐笑了笑,“我并没有找到勾喉签,有这一样就足够证明你是凶手了。”
“看来你不但狡猾,也很精明。”夺命灯夫笑了笑,“那你为什么不在里面找找?”
“因为你家实在很干净,干净的像是贵妃屁股。”杭天狐的笑意竟已变得些许戏弄。
“可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杭天狐笑意更浓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