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既然会忍不住给我打电话，那就说明，你那边很急……哦，我想起来，凯和美国政府都在找你。我得到的消息，凯已经开始调查你的资金来源了。估计搞不好会找上我。你说我该不该帮他？」

雷蒙德随口说出了令尼克心脏骤停的情报。

「你可能拒绝么？」尼克·弗瑞极力控制着自己。

「宾果！我绝对会答应，开玩笑，那可是凯，你怎么可能敢拒绝！」雷蒙德对着凯笑了笑。

「我知道了，这方面我会想办法。你不需要操心。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纽约……最近出现了一股神秘势力，我想知道他们是谁。」尼克·弗瑞说出纽约这个单词的时候，凯差点没忍住。

你特么的！

合着，你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

雷蒙德对凯做出了一个冷静的手势，然后转头对尼克·弗瑞说道：「然后呢？」

「没然后了。」

「噗呲！」雷蒙德正在喝茶，结果听到这个，直接喷了出来。「你玩我？」

「不，你知道的雷蒙德，以前我或许会想，可现在我绝对不可能。」这话莫名其妙，可雷蒙德脸色更难看了。

凯一头雾水。

「我知道的不多，我现在的情报网……你懂的。所以需要你去查。」

「你总要给我一点东西，我才能查啊！」

「不……你不需要。雷，我知道你的本事。」尼克·弗瑞：「尽快，你知道怎么联系我。」

说完尼克·弗瑞就挂电话了。

雷蒙德听到嘟嘟声，才挂掉电话。

他看向凯，凯看向他。

「你貌似有很多事情需要向我解释。」凯开口说道。

老实说，虽然很多不明白，但凯莫名的感觉有点燃……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的确……不过，交易吧。凯，只要完成交易，一切秘密，对你来说都不再是秘密。」

「嗯，我同意。」

「我还没说交易内容……」

「无所谓，这个世界上，我给不了的东西，不多。但如果我真的给不了……那就只能赖账。」凯无所谓的耸耸肩。其实……秘密什么的，除了满足好奇心，对凯没有丝毫作用。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秘密能让整个世界大变样？不可能，根本不存在这个可能，真要是能够动摇整个世界的秘密，压根没办法传播，不要小看权贵阶级的力量。

真要有这种秘密，就算到街上乱说，一样没什么鸟用，因为根本没什么人信。

舆论永远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所以这个秘密到底如何，其实不重要，如果雷蒙德要的不多，凯完全能满足。如果他想要得寸进尺……凯特么又不傻。赖账还不会么？难道雷蒙德能把他怎么样？

「你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没人会这样做交易。

对此凯耸耸肩，他就没这个命，要不然也不会去做警察，他真想不到，他除了做警察，他还能干嘛。

「好吧，首先，我需要安全，不管任何情况下。」

「解释"任何情况下"所代表的范围，否则你到街上到处杀人，我还保你？或者你得癌症，或者寿终正寝，我也给你续命？」

凯显然不可能答应界限如此模糊的要求。

上限和下限太大了，根本顾不过来。

「我的秘密泄漏之后，你必须保护我。」

「这个我同意，仅限于此。」凯点点头。「只有这一次，然后我就不会再管你了。」

「第二，我希望……得到自由，至少要回到当初和FBI合作的层度。」

「这个，更没问题。」凯点点头，这一点上，还真没什么问题，只要跟本杰明说一声为了抓尼克·弗瑞，雷蒙德那点小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