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就有人在低处,在低处的人,自然也想站在顶端,必定要往上爬,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爬到了顶,就会占据本就站在高处的人的空间,损害那群人的利益,还需要什么理由么?哦,对,你不明白,因为,你从来没有站在低处过,你怎么会明白之中心理呢?”
“你错了。”郁知意看着肖晗说出这些话,只觉得,眼前的女孩,变得越发陌生,这是她这几年,从未见过的样子。
“没人损害你的利益,你想往上走,就可以随意将你旁边的人往下扯?谁阻挡了你的路,谁占了你高处的空间?”
肖晗定定地看着郁知意“知意,你就是这样。”她嘲讽地笑了笑,“你就是这样,喜欢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自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自己什么都看得清,对别人和你不一样的,要么无视,要么不屑,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碍着我的路了?”
“我不努力么,我不认真么?我花费的时间,不比你多么,你可以轻轻松松,靠着几个表演,几篇论文,成了第一,拿走了所有的奖学金。就因为你身边有个陈季平老师,所以,各大导演找上你,你不用花费任何力气,就得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明明待人冷淡,情商不足,可你看看,别人努力一辈子,可能都得不到的东西,却被你拿到了手里,甚至今天,你我成王败寇,处于完全不同的形势,也只是因为你的男人叫做霍纪寒,如果不是霍纪寒,你何以有现在的底气?而我自己追求我想要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郁知意听到这里,被肖晗的这个谬论惊得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你比不上别人,难道是别人的错么?你追求你想要的?得不到,所以,你也不想让人得到?呵呵?我跟你认识这么久,竟然到现在才知道,你是这么恶心的人。”
这可能是郁知意长这么大,第一次用这样的话,来骂人。
肖晗听到这里,转头看了一眼郁知意,郁知意继续道,“我现在明白了,你追求不到,并且永远也追求不到,是因为,你根本不配!”
“你闭嘴!”肖晗怒吼一句。
郁知意看着对方恼羞成怒的脸庞,厉声道“肖晗,你既然知道这个世界不公平就应该明白,嫉妒毫无用处,找了这么多借口,看来你真的一点愧疚自责的心都没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顿了顿,郁知意在肖晗愤怒的神色中,道“我还记得,我们大一的时候,上外国文学史的第一节课,教授问,最喜欢的文学家是谁,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么?”
肖晗听到这里,愣了一下。
郁知意在肖晗怔愣的神色中,一句一句地道“纪伯伦。你曾将他的那一句至理名言,贴着放在你的书桌上警醒自己我曾经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第一次,当它本可进取时,却故作谦卑;第二次,当它在空虚时,用爱欲来填充;第三次,在困难和容易之间,它选择了容易;第四次,它犯了错,却借由别人也会犯错来宽慰自己;第五次,它自由软弱,却把它认为是生命的坚韧;第六次,当它鄙夷一张丑恶的嘴脸时,却不知那正是自己面具中的一副;第七次,它侧身于生活的污泥中,虽不甘心,却又畏首畏尾。”
郁知意每说一句,就如同在肖晗的身上钉上一颗十字架的钉子一样,将一切罪恶,狠狠地钉在了她的身体里,将她的无能、懦弱、嫉妒、丑恶的嘴脸,全部一张一张的掀开,放在世人的面前。
肖晗的脸色发白,手术过后的身体,承受不起大幅度的情绪波动。
“别说了!”她突然大声喊道。
病房门口被从外面打开,“郁小姐。”原本守在门口的人,此刻正警惕地看向病床上的肖晗。
郁知意看了一眼误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闯进来的人,摇了摇头。
门口重新被关上,郁知意可笑地看了一眼肖晗,摇了摇头,为自己今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