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到底被谁睡了(1 / 2)

精虫上脑的二狗子哪里管殷氏躺在这秸秆地里舒不舒服,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尽数脱了,露出骨瘦如柴的胸脯来,满是皴泥的大腿分立在殷氏腰身的两侧,丑陋无比的家伙一览无余。

殷氏紧紧的闭上眼睛,紧张的胸脯起起伏伏。

二狗子乐得嘴合不上,光溜溜的身子二度压下来,一张满含臭气的嘴直接要亲殷氏那肉粉色的唇瓣。

殷氏见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呼救的心思登时就灭了,眼珠一转,用手掌一下子挡住了自己的嘴唇,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看向赵二狗,娇嗔道:“二狗子, 我也欢喜你的紧,现在还不是晚上呢,让别人看见不好,你,你晚上到我家来,俺将明月、明星和明阳支出去。”

二狗子看看天色,虽近黄昏,却还未昏暗,确实不是最佳做那事儿的时机,他可不想再发生韩老大家那样的事儿,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瘸了的右腿。

说起韩林,和殷友曾是一起打猎的好兄弟,征兵那年正赶上他脚被野猪拱伤了,所以没去当兵,殷家只殷友是个打猎好手,理所当然替全家顶了兵额。

韩林本来有个媳妇周氏,性格大大咧咧,典型的农村泼辣娘子,和殷氏关系还算不错,这样性情的农村女人,去年的时候却投河死了,最魁祸首就是这赵二狗,当然,村民们并不知道这其中因由。

三年前的一天,韩林如往常一样进山打猎,被一只豹子追得迷了路,在山里呆了足足五天。周氏倒没太担心,因为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韩林每次套野猪之时,会寻着野猪脚印去追,也会耽搁回家的时日。

只是原本说好等韩老大回来锄的地,只能周氏自己来做,周氏是个恨活儿的人,每天天不亮就下地,日头落了才回家,累得精疲力竭。

这一日,累了一天的周氏倒在炕上就睡着了。黑灯瞎火、迷迷登登时,觉得有人脱自己的衣裳,一双大手从头摸到了脚指头,无限的挑逗着自己身体里的欲火。

周氏哪里多想,以为是自家男人回来了,多日未见娘们,吃不着“荤腥”,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想吃肉也是理所当然,虽然很累,还是糊里糊涂的迎合着男人,尽鱼水之欢,直如小船划入了大海,秋叶卷进了狂风,比那每次都欢畅淋漓,累得周氏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见风尘仆仆刚刚回来的韩林,周氏顿觉晴天霹雳、五雷轰顶,自己黑灯瞎火的,竟然让别的男人给睡了,还不知道是谁!!!

周氏只能打碎了银牙往肚里咽,不敢让韩老大知晓,眼神却躲躲闪闪,话语唯唯诺诺。

韩老大是什么人,惯会找蛛丝马迹,马上就嗅出屋里不寻常的气息,在窗根儿下边找到一双男人的鞋印,向外面延伸。

韩老大以为周氏背着他偷人,性情如火的他怎能不气恼,当即翻脸,拿起烧火棍就把周氏一顿打。

这是二人成亲十七年以来,韩老大第一次动手打周氏,周氏觉得满腹的委屈,又暗恨自己脏了身子,愁肠百结,几近疯颠,跑到殷家找殷氏诉苦,得知殷氏在河边洗衣裳,又跑到了河边,向殷氏倒完了心中的苦水,直接投了月亮河,河水湍急,直接被水冲走了。

再说韩老大,打完周氏也是后悔不矣,顺着男人的脚印就码了下去,脚印在村东几户人家门前消失了,一户是赶车的牛爷爷家,牛爷爷今年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走路都颤颤微微的,自然不是他;还有一户苏宏图苏童生家,苏童生一门心思准备科考,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然也排除,最后就落在了赵二狗身上。

调查结果还没有进一步进展时,韩林就听闻周氏投河自尽的消息,悔恨的汉子直打自己耳光,只是为时己晚,周氏的尸首都找不着了。

赵二狗之事死无对证,韩林也拿他没有办法,却不防碍他找赵二狗的晦气,前一阵赵二狗偷拿了牛爷爷落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