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祭品己上桌案(2 / 3)

人这种若即若离、患得患失的感情真是熬心煮肺,如履薄冰、胆战心惊,现在的明月,只是想给二人的感情提前下一个定论,提前上一道枷锁,也坚定一份决心,免得瞻前顾后,互相试探,再生枝节。

少女的小手覆在了男子的大手之上,轻轻牵到身前,另一只小手,将衣裳的对襟带子,一圈一圈的缠绕在男子的欣长手指上,如一条长蛇,缠绕在男子手指上,盘绕在男子心间,裹得男子呼吸越发的急促,脸色越发的蕴红,浑身渗出了一层密汗。

少女抬起柔荑,将男子的身子向外轻轻一送,男子缠了带子的大手吃了力,衣裳顿时被扯将开来,里面红色的小衣,如洞房的红衣,映红了半座庙宇。

男子终于释放了最后一丝清醒,身子一抬,整个人倾覆在了桌案之上,将嘴唇递到少女的耳边,轻声呢喃道:“傻丫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后果是什么?你不怕吗?”

明月抬起双手,扯着男子的领子靠近自己的眉眼,眼色无比坚定道:“我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你,怕了吗?”

一句话终了,明月只觉得肩头一痛,男子的一排齿痕顿时印在了明月的肩头,男子抹了抹嘴角,轻声道:“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怕,还是你怕。”

昏暗的庙宇中,视线渐暗,只恍惚看见衣裳交错纷飞,白鹅交颈缠绵,低声嘤咛呢喃,羞得冷夜都变得炙热,却又不舍得分开一瞬。

层层叠叠之后,最后归于无声,只余羞涩的低喃软语。

男子意尤未尽的、无比轻柔的抚摸着少女的平坦小腹,似抚摸着上等的珍珠美玉,上下来回的摸索着,低声道:“傻丫头,怕了吗?”

明月将身子一团,如同佝偻的虾子一般,将男子的大手从小腹上推开,羞红了脸道:“放哪里呢!你是书生,要矜持有度!你是官员,要知礼而行!!岂能做那登徒子?!”

魏知行简直是哭笑不得,将自己当了“祭品”摆上桌案的她自己,使出浑身解术不让自己走的也是她自己,现在这样一幅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模样,只会让自己更加回味无穷。

男子坏笑的将手自小腹上上移,覆在了上方不盈一握上道:“月儿忘了吗?我除了是一个文弱书生、是三品官员,我还是半个武夫,武夫要做的唯一的事儿就是勇往直前、所向披靡。月儿不想让‘一夫’将手放在这里,莫不是想让‘一夫’将手放在这里吗?只是似乎好像还要再长上一长,才能配上这袅袅楚宫腰......”

男子不仅嘴上说着荤话,手指也很不老实的划着圆圈,弄得明月心旌荡恙,又痒又羞,心中起了层层涟漪。

明月浑身如被煮熟的虾子,变得娇艳的红色。

明月红着脸,伸手去推男子的大手,男子却不知羞的将另一只手也倾覆了下来,如两只乌龟的甲壳一般,扣了个结结实实,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少女羞得脸色愈发的狼狈,索性来了个咸鱼翻身,后脑勺朝上,脸部朝下,调皮的模样,就像是撒娇耍泼的别扭小娃子。

明月以为自己身子朝下,男子的手自然就会老实些,哪知却是大错特错,浑然忘了男子的厚脸皮,手又不老实的倾覆下来,仍旧划着圆圈道:“以后再不听话,就像打撒泼的小娃子般打你屁屁。”

明月的脸更加的红了,推开男子大手,怒嗔道:“‘一夫’,武夫也是有脸面的。”

明月心中无限感叹,现在与自己共处一庙的男子,还是曾经那个木讷呆板、视女子如无物、被自己当街强吻的男子魏知行吗?古人诚不欺我,男人一旦开了情窍和和经历了情事,就如同泄了洪的堤坝,想要堵住是不可能了,只能慢慢的疏通。

自己“不怕”的这后果,果然真的很严重,超出明月之想象,身子像被掏空了一般,害得明月不敢翻过身来,生怕男子再次化身为时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