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办事不力,现在的泯王,因泯王妃的背判,节节失利,火气正盛,自己还是小心行事为妙。
霍知州点了点头,对马捕头道:“在城中继续搜查,如果还是搜不到,城门一开,马上奔赴向阳村,提前捉拿贩人,若是放跑了她,咱都吃不了兜着走。”
马捕头得令,匆匆向外走去,被霍知州再次叫住,沉声道:“城门也留几个自家人,别让人城门的人私放了人出去。”
成鸿略轻呼了一口气,心中即期盼着殷明月得到消息,速速逃离,又担心殷明月逃离后,自己如何全身而退.......
如此这般想着,李山已经匆匆赶了过来,急急道:“大、大人,大事不好了。”
成鸿略脸色突变,哀哀的拍了拍李山的肩膀道:“山儿,莫不是、莫不是你爹他、你爹他.......”
李山忙摇了摇对,急急打断成鸿略的胡思乱想道:“大人,是小少爷,他、他被、被袁四娘虏走了......”
什么?成鸿略的脑袋“轰”的一声做响,自己千算万算,只想着给明月出逃创造机会,完全忘了,自己与那袁四娘有血海深仇,她又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怎会放过如此混乱、大血仇恨的机会?
在众人以为袁四娘逃出县衙,四处追逃之时,她却去而复返,将孩子给虏走了。
成鸿略眼睛赤红,忙不迭的跑向内宅,霍知州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跟了过来。
卧房里的刘氏,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娃子,哭得如同泪人一般,见成鸿略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含糊不清的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好儿子......”
成鸿略看着榻上惊慌失措、一副哑然的娃子,抬起眼睑,抹了一把眼泪,扶起刘氏,淡然道:“夫人,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魏大人。松儿是魏大人买下的,便是魏家人,为夫明日便写了书信,向魏大人陪罪,想来魏大人体谅松儿是你的亲生儿子,是夫人无心之失。”
成鸿略将床塌上的娃子往怀里带了带,略为欣慰道:“高儿,爹知道你和松儿交好,爹定会帮你将他找回来。”
娃子嘴里唔唔叫了两声,成鸿略己将手掩住了娃子的嘴巴,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哭道:“高儿,爹的好娃子,是爹不好,让你受惊吓了。”
说完,五尺高的汉子终于抑制不住眼泪,打湿了娃子的后背。
刘氏站起身来,将娃子亦抱入怀中,三人抱头痛哭起来。
霍知州听得索然无味,出了内宅,对身后的李山问道:“怎么回事?事无巨细的跟本官说清楚?那袁四娘与成大人果然有仇?为何虏走的却是卖与魏家的娃子?”
李山眼眸一闪,瞬间敛去眸光,将成大人与袁四娘之间的恩恩怨怨尽数说了出来,简直可以说是血海深仇,对于袁四娘,成大人是害了情人牤牛子人命的仇人;对于成大人,袁四娘是害了儿子脸被划花的死敌,这个仇怨,是怎么解也解不开的。
霍知州眼睛再度如猫儿般轻眯了起来,喃喃道:“既然有如此深仇,为何虏走的却是魏明松,而不是成高呢?”
李山沉吟了半天,不确定的答道:“高少爷与松少爷同一年纪,身量差不多,穿戴差不多,均戴着护额,房间又都抬着,这袁四娘虽说与成大人有仇,她相好的也绑过高少爷,这袁四娘本人却未曾见过真正的高少爷,许是绑错了人也说不定。”
绑错了人?霍知州脑中闪过一道光,身子不由自主的急转而回,扯开哭得死去活来的刘氏,以及错愕怔然的成鸿略,将那娃子额头上的护额一把扯了下来,只见护额之下,隐隐一块轻轻的月牙型的小而旧的疤痕。
霍知州尴尬的将护额又戴回了娃子额头上,讪然道:“成兄,令公子的剠伤长得蛮好的,万幸万幸。”
成鸿略不满的看向李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