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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叹息说道。

如果说刚才说财政没钱,把丁长生吓了一跳的话,这句关于债务的话彻底是把丁长生给打蒙了,他听说过一些地方政府有债务,而且就全国来说,地方政府还到底有多少地方债务,这个还真是没有个准确数字,因为没法统计,都不说真话,也就没有统计的必要了。

丁长生知道开发区没钱,但是开发区没那么多的债务,新湖区两百多个亿的债务,这是什么概念,让丁长生很是震惊,这得多少年才能还完?

“这些债务都是怎么来的?”丁长生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他发现自己有必要对全区做一个摸底,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债务,到底有多少钱?工作要有个计划,要是这么闷着头往前走,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的,会出大事。

“都是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新钱还旧账,但是欠钱的速度远远超过了还钱的速度,反正每年都是一样,慢慢的积累了这么多债务,现在我都不敢和那些银行行长见面了,见面就是要钱,我到哪里去弄钱去?”闫光河沮丧的说道。

丁长生明白了,明白了自己接的到底是个多大的烂摊子,但是就算这是个烂摊子,你不来,要来的还挤破头呢,为什么会这样,一句话,这是国家欠的钱,有钱是国家的,有债务也是国家的,和我们这些做领导的有个屁的关系。

这就像是一个游戏,击鼓传花,鼓声不停,所以大家都是你我我好大家好,凑合着能过去就行,谁也不会当真,但是鼓声一停,轮到谁那里出了事,那么你就是个那个替死鬼,现在鼓声停了,轮到了丁长生,很显然,无论你的前任是进了监狱了还是升官当领导了,和人家都没关系了,现在的问题是你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这才是你该干的事,责任没法追究,也不可能有人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