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上了飞机。

程可馨出了机场，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才打了一个出租离开。

只是，她这边才上车，就有一个人从旁边的柱子后露出了身形。

晚上，赵老爷子的办公室，助理正在跟他汇报今天机场发生的事情。

“你捡重点说吧！今天有人去送凌凌了吗？”

助理：“有，除了先生和夫人，还有一个女的，在洗手间跟小姐告的别。”

赵老爷子嗤笑一声，目光一片冷然：“洗手间？这是不能见人了！没想到，凌凌身边还有这种人。查出是谁了吗？”

助理十分有条理地继续汇报着：“已经查出来了，根据我们的跟踪和对小姐身边人的排查，应该是一个叫程可馨的十八线小艺人，还在读。

这个女的，跟曾以柔出自一个地方，曾在一个学校多过，跟曾以柔以前的关系很差，经常相对。

她母亲叫黄燕，还认识顾文韬的妈妈周自珍，帮她对付过曾以柔，可惜，后来事情败露，不了了之了。

对了，还有一个有趣的消息，这个黄燕应该认识方家的方浩轩和他的妻子陈媛媛。方浩轩曾经在那个地方下过乡。”

赵老爷子停顿了一下，道：“这件事，可以有点作为。你让人继续追查下去。我不认为方浩轩会无缘无故还跟一个已经过去这么久的人有交流，还让人给查出来。这其中可肯定有什么事情。

对了，那个来送凌凌的女的，都说了些什么。”

助理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道：“这些对话很简短，但是有用的信息也不少，你要不要听一下？！”

赵老爷子对助理十分信任，他既然说有用，就听听好了。

片刻之后，赵老爷子的嗤笑声更大了：“真是有心机的人呀！

这个女的还在大学读，应该年纪也不大吧？！

这么小小的年纪就这么多的算计，真是难为她了。

你把这段录音留着吧，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当个小礼物送给顾家呢！

国外那边也让人注意着点，不要让凌凌再做什么傻事了。

上次那批人，有些人可是不能动的。

真误了大了事，到时候我不仅救不了她，还会连累到赵家。”

“好的，我知道了。”

助理认真地在笔记本上记了一笔，然后又开始说起其他事情。

等到赵老爷子精神不济了，助理十分知趣地停了下来，开始照顾老爷子休息。

临睡前，赵老爷子含糊地交代了一句：“那个今天找凌凌的女的，你还是派个人盯着吧！有意外，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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