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江南行(十)(1 / 2)

本是半个东道主,而眼下,宁远与宁晧只得选择跟在队伍末尾,尽量避开成为队伍的焦点,以一副半吊子的态度,慢悠悠地随队伍前进。126shu

“大哥,为什么我们不走水路,而得走官道。”习惯于养尊处优的日子,宁晧早已忘了骑马的基本技能。这次,一共就只准备了两辆马车,自然没有宁晧的份。“若是走水路,啧啧,那船一定很舒服。”

宁晧一边聊着天,一边畅想坐在船里优哉游哉的舒适度,嘴角便不自觉上翘。可当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还是停留在马背上时,便有些不愉快。

“你又在做白日梦了。我可和你说过的,在皇上面前,凡事学会收敛。”宁远只当宁晧是不成器的兄弟,偶尔,便会以兄长的身份对他批评与教育。“认真点,别一不留神,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宁远话音未落,宁晧所骑乘的马儿,便踩中一块碎石子,长鸣一声,重心不稳,眼看,便要将宁晧撂倒在地。幸好,宁晧谨记骑马的原则,无论发生什么,手中的缰绳不可丢,这才救了他一次。

“大哥!你这乌鸦嘴!”丢了一次脸,宁晧气不打一处来,便将满肚子的怨气出在宁远身上,“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行,你想听什么?”宁远不慌不忙,一边看着宁晧重新坐稳,一边慢悠悠地吐出字眼,“我这有一百种夸你的方式,你想听第几种?”只是,语气里,却有戏谑的味道。

宁晧白了他一眼,不再与之纠缠,只换了一副神情,悠悠地聊着,“也不知道,三水可好?我这信是寄出去了,可一直没有等到她的回信。”

“怎么了?开始担心她了?”宁远挑动眉毛,打算从宁晧的细微之处,窥探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平心而论,宁远自认为对宁晧有八九分的了解,而不了解的区域,便来自三水。

宁远并不能完全判断出,三水在宁晧心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分量。只是用来取悦的娼妇吗?不太像,宁晧看向三水的眼神里,有隐藏不了的真情。但宁晧真的能不介意三水的过去吗?不可能。

“只是不确定,三水到底有没有将琐碎的事情处理妥当。”宁晧绕开宁远的问题,而选择了一个看似有关、实则无关的答案。但这个答案,才是他内心真正担忧所在,“我可不想,孙小小一事闹到皇上面前。”

“知道怕了?”宁远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宁晧的肩膀,微微点头,“还算有救。”

宁晧沉默不语,倒不是怕启泰帝因孙小小而对他有任何责备,只是担心,孙小小一事将只是开始,从而牵扯出更复杂的后果。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宁远一眼,只与对方开着玩笑,“还是得有害怕的时候。”

许是从牢里出来之后,宁晧便有了更多的内心想法,与宁远的距离,也不再似从前。表面上,二人还维持着以往的关系。但宁晧心里清楚,隔阂渐生。

宁晧并不清楚三水的情况,但隐隐约约,却对三水有一些信任。事实证明,三水并未辜负宁晧的嘱托,正自发地继续替宁晧排忧解难。无论天晴还是下雨,每一日,她都会到城外的破庙里,探望孙小小。

第一次,莽夫当三水是黄鼠狼给鸡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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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没安好心,将她推出门外,并嚷嚷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们不需要!”

三水将委屈的眼泪含在眼眶里,并未有一句解释,只放下手中的食盒,道,“这是蒸热后的米饭与蔬菜,得多少给小小吃一些……”

“我们不需要!”莽夫重复着这句话,一抬手,便将食盒打翻在地,香喷喷的米饭连同饭碗一道滚落在地,吸引了在一旁玩线团的孙小小的注意力。

她放下手中的毛线团,像小猫咪一般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