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求死(2 / 3)

,我托相熟的小丫鬟进去禀报,魏紫姐姐悄悄跑来告诉我,老爷发了话,老太太受了惊需要休养,谁也不能打扰,可实际上老太太好好的,但守门的说什么也不叫我进,魏紫姐姐说这事蹊跷,别说是我,就是大爷二爷也进不去,可大夫人和二夫人却在延德堂侍疾。田妈妈我们怎么办啊?”银珠不歇气的说完了所有的话,喘着气看着田妈妈。

田妈妈没了主意,这实在是无法理解了,往日十分受宠的三小姐,怎么忽然就落得如此地步了,难道这次的事情还有什么隐情。

可小姐高烧不醒,不是找寻原因的时候。

田妈妈站了起来,凝了眉严肃的说:“小姐身边只余我们三人,小姐有了任何差池,我们谁也跑不了,现在就是我们尽奴婢本分的时候了,我去延德堂就是舍了脸面撒泼打滚也要给小姐求来个大夫,松烟老子娘不是府里的,只守着小姐,银珠去外院找二爷无论如何要让二爷知道我们现在的状况。”

二丫环具郑重的应了,银珠心想,这田妈妈真是有本事,遇事不慌,难怪奶了三小姐没被送回去荣养,仍做了这秀锦园的管事妈妈。也不知自己自荐来秀锦园这条路走对了没有。

夏家二小姐,夏似锻不安坐在自己屋中,心里跟猫挠这似的,大伯幺女夏家五小姐满月宴这日,自己将看不过的三妹妹推入碧湖中,还装作吓晕的样子扯着三妹的丫环芙蓉不让她下水施救,谁知三妹越扑腾越远,等会水的仆妇将三妹救上来时,三妹气息都没了,众人拍拍喊喊才吐出口水,有了呼吸,似锻当时就吓傻了,虽然背地里咒了三娘无数次去死,可从没真的要杀她啊!

谁叫她今日抢了姨奶奶专门给自己弄回来的浅粉沙锻,还做成衣服在自己眼前招摇,似锻就是想让她毁了衣服,再也别出来招摇。

如今听说三娘还没有醒,可祖母也没有责罚她,这实在奇怪,往日早叫她去跪祠堂了,可这不罚她比罚了她还叫人不安,是觉得跪祠堂太轻了吗?难道有更严厉的等着她吗?

可昨日母亲跟祖母说外祖母想她了,要送她回外祖母家住几天,解一解老人家思女之苦,祖母竟然和颜悦色的说自己也着实喜欢二娘,二娘走了,岂不寂寞,实在奇怪到了极点。

二娘心油都要被磨干了,现在觉得阴森的祠堂都分外可亲,不行这样去她要疯了,她要自请去祠堂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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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三娘落水已经四日了,秀锦园的状况越发惨淡。

田妈妈那日跪在延德堂外两个时辰,终于为三娘请来了大夫,开了药,可三娘牙关紧闭,下巴都被捏出来青紫的痕迹也不张嘴,晚上二爷托关系找到在家休息的安御医,安御医只诊了脉,丢下一句:“无生存意念,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连药方都未开就走了。

这把夏家老爷夏进气着了,发了话,即不想活着了那就别浪费了这上好的药,除了一日三餐,其他一概没有,禁了所有人的探视,也不准园中人出入。

田妈妈和松烟银珠眼底都熬出了黑圈,人也憔悴萎靡,田妈妈的嘴角急出了一串的水泡,银珠也成了枯萎的花,松烟更是把眼都哭肿了。

一日三餐都有专人送入秀锦园,菜色也清淡可口,可小姐连水都喝不进,再精致的饭菜也是无用。

三人轮流给三娘擦身,喂水,烧是退了点,人却仍是昏迷不醒,熬了两天三娘彻底的失去了意识,失去了大脑的支配,生理需求便占了上风,松烟惊喜的发现水已经可以喂进一小杯了,这比前几日水只沾沾嘴皮好太多了,松烟赶紧通知了田妈妈,田妈妈几乎是扑着过来的,看着空空的杯子,对着西天念了一串的佛,吩咐银珠将自己熬了一个上午的小米粥端了进来,竟喂进了一小碗,田妈妈泪都出来。

小姐是自己奶大的,那么小一点长到现在,人人都羡慕小姐占尽了好处,可她也看着小姐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