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还不如直接喊呢，他就不信莫云霏好意思提出来！

想是这么想，但韩方还真做不出来这样的行为，其实这称呼确实是略显亲昵有些。

韩方有些失落，道：“但是这叫法太生疏了！”

莫云霏想了想，好像也是，那折中一下：“那不然你还是叫我莫姑娘，我喊你韩大哥吧！”

韩方勉强同意。

“云霏怎么对我在这里很惊讶？我们不是一直这般接触的吗？”韩方捡起之前的话题。

莫云霏倒是歉意的道：“哦，是我小人之心了，我还以为韩大哥生我的气了，毕竟我之前欺瞒了你！”

韩方大气的摆摆手：“这也没什么，毕竟你也是为了方便，不是故意欺瞒的！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莫云霏闻言，故意开玩笑，点点头：“是啊！”

韩方：……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还以为莫云霏会说不是呢！一般不都是这样吗？

看到韩方僵住了，莫云霏莞尔一笑：“韩大哥，我开玩笑的！”

一刹那，韩方明白了，什么叫做浅笑云兮，顾盼生辉了，熠熠生辉的双眸黑白分明，温婉柔情的笑容撩动人心。

韩方觉得邪了门了，自己何时这般没有了定力，他以自己这辈子学的定力稳住自己，道：“我就说嘛，我这么大方，莫姑娘还嫌我小气，那我可受打击了！”

“韩大哥是这么容易受打击的人吗？我不信！”莫云霏道。

韩方忍不住道：“哪里不会了，尤其是在莫姑娘这样的佳人面前，我竟然还是那般小气的形象，我能不心慌吗？”

莫云霏闻言倒也没多想，笑得大气：“韩大哥可真会说话，谢谢韩大哥的夸奖，不过佳人我可担当不起，我顶多就是个小女子！”

没有骄傲，也没有扭扭捏捏的明明喜欢听夸奖却故作谦虚，让韩方很舒服，道：“我可不是夸奖，我说的都是实话！”

莫云霏还是没当回事，浅浅一笑：“韩大哥实在是太会说话了！”

韩方给莫云霏递了账本跟银票，道：“莫姑娘，你说的是对的，后面这段时间大家无新书可看，又把旧书回顾了不少，买的人也不少，这是老书加新书第一部的钱。”

莫云霏看着那叠银票，眼睛就忍不住发亮，虽然没有上一次的厚实，却也有四五张的样子，莫云霏不客气的接过银票数了数，账本就没看了，还故意说笑：“刚才被韩大哥灌了迷魂汤，账本就不想看了，我还能信不过韩大哥嘛！韩大哥说是不是？”

韩方好笑道：“既然都被我灌了迷魂汤了，账本都不看，那银票干嘛还要数？”

莫云霏不客气的把手上的银票点完，六千三百两，这脸不红心不跳的道：“那不一样，你那迷魂汤只灌了一半，所以我只不想看账本，银票还是想看，想数的，我的愿望就是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那古灵精怪的模样看得韩方心动不已，韩方佯装懊恼：“哎呀，看来夸人果然是有用的，我应该多夸夸，把你夸晕了！迷魂汤确实是灌少了，感觉多灌一些，我估计连钱都能省下了！”

莫云霏也煞有其事的摇头：“那韩大哥也太小看我了吧？就钱对我的吸引力，我觉得你灌多少都没有用！”

“小看不小看的，我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迷魂汤还是有用就行了！”韩方道。

莫云霏满意的把银票揣兜里，然后对韩方道：“韩大哥，迷魂汤太虚了。你给我灌迷魂汤也就让我省了劲看账本，不如去给底下那些人多灌灌，让我们得点实惠的才是真！”

韩方失笑也一声：“说你财迷，你还真财迷！”

莫云霏一脸义正言辞：“胡说，谁说我财迷了，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这是君子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