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两份痛苦，都是以爱的名义。

杨芸蕴不是有意要戳她的痛心之处，这段时间的徐雅琪需要有人陪伴的，她做不到在她感到孤单的时候立刻出现在她面前，而且她在身边的效果，远远没有沐子封陪着她带来的效果好。

“沐子封去你家会被赶出来吗？”杨芸蕴疑惑地看着她。

“很大可能会的。”徐雅琪甚至都能想到那个画面，她爸不被气晕过去，就算是心理素质强大了。

杨芸蕴沉默了，他们不能永远都这样的，事情的结果无非就是三个，但是最美好的那一个，只有徐雅琪在期望着。

“你...”杨芸蕴安慰的话没有说出，徐雅琪就自己给自己打气了。

“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如果他们两个把我逼得太紧了，我就出家给他们看看！”徐雅琪气势十足，杨芸蕴这一刻是相信她会有这样的选择的。

杨芸蕴也确定，那两人不会让这一刻发生，最后妥协的只会是他们，只是不知道现在他们都在倔强地坚持着什么。

“好，那时候我去陪你。”杨芸蕴故作严肃，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着，“我们一起去，你剃发修行，我给你剪发。”

说到最后，她就笑了，徐雅琪也被她逗笑了，两人打闹着将这个严肃的话题给掀过去了。

徐雅琪最后陪着杨芸蕴等到顾尧来了之后才离开。

“顾尧，身后的就是一直跟我们的？”杨芸蕴透过后视镜看着那辆陌生的车辆，声音中充满疑惑。

“是的。是有哪里不对吗？”顾尧皱起眉，看了车辆一眼。

杨芸蕴摇头，“还不确定，这辆车昨天没有见过，不知道是不是一拨人。”

一般情况下，跟踪的人都是固定的，两天的时间里杨芸蕴见到了三辆车，难免多疑，而且今天这个跟踪的人，跟昨天给她的感觉也不一样，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顾尧点点头，他留心了这件事情，回去会好好查一查的，昨天的两家也不是同一个报社的，今天这个不知道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