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的情况，只会语重心长的拍着他的肩膀表达自己的感谢，顺便说一句他多心了...

言牧寒没有等到回答，反而看见顾尧露出痛苦的愁容，他挑眉云淡风轻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顾尧，你怎么看的？”

“言，言总...”顾尧纠结了片刻，还是想要劝说一下言牧寒让他慎重，现在的他绞尽脑汁想着杨芸蕴的优点，作为挽回言牧寒决定的筹码，“我觉得不可行！言总，您看，木柔是漂亮，但是杨总也不差啊！您...”

言牧寒听到杨总的时候，眉头就皱起了，看着顾尧的神色不明，联想到他刚才的表现，言牧寒被气笑了，“顾尧，你胆子大了啊！”

“嗯？”思考中的顾尧闻言眨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

“谁给你说我有那种想法了？”言牧寒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大有顾尧交代不清楚就灭了他的意味在其中。

“你说的啊！”顾尧很是委屈地开口，眼神幽怨地看着言牧寒。

“...我说让她进公司是为了更好地掌握她的行动。”言牧寒扶额，干咳一声避开了顾尧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心虚的地方，又转回自己的视线，对他提出疑问，“知道了谁是敌人后，你会怎么做呢？”

“掌握她的...”顾尧不假思索地说着，倏然之间声音就变得带上了欢喜，“言总，你是这个意思啊！”

“不然呢？”言牧寒漫不经心地反问他。

“哈哈！”顾尧干笑两声，“那个啥，言总，我错了，我的想法一时太狭隘了，侮辱了您的清白。”

“...”言牧寒一开始还是洗耳恭听等着他的解释，结果接下去的话就让他有些别扭了，“你还是闭嘴吧！”

“好的。”顾尧说多错多，他很聪明地选择了听话。

“所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吗？”言牧寒也想明白了，现在木柔的事，杨芸蕴必须知道了，他相信杨芸蕴会理解的，也不会在意木柔的存在。

顾尧眼睛中闪过亮光，冲他点点头，还比了一个‘ok’的手势，之后不等言牧寒说什么就出去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