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敬业精神，杨芸蕴重新将自己置于那张舒适的椅子上，移动鼠标点开了那封邮件。

画面跳出来的那一刻，杨芸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个有点诡异的标题和背景，让她有些无从下手，但还是强忍着笑意观察了下去。

这是一封自称为杨芸蕴粉丝的人，发来的一个邮件，还声称里面都是对她有益的东西，一定要她细细查看，还有千万不要感激他，也不要给他回邮件，他就是想要当一个默默地支持着杨芸蕴的人，只要她生活美好，他就满足了。

杨芸蕴是带着眼角的笑意看下去的，可是进度条拉到正式内容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就变得严肃起来了，眼中也透露出些许认真。

“姜军，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杨芸蕴看了几眼之后，就拿起了公司的内线电话，将还在电脑前奋战的姜军，一个电话叫了过来。

“咚咚！”不过分钟内，杨芸蕴就听见了敲门声。

“进！”杨芸蕴急匆匆地应了一声。

“蕴姐，您要...”

姜军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杨芸蕴打断了，让他过来看看电脑上的内容，杨芸蕴将屏幕转过去，让姜军认真地查看一下。

“这是什么啊？”姜军带着疑惑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鼠标上，不过看了数行之后，就惊奇地望向了杨芸蕴，可以看到他眼底还有着喜悦之情，“蕴姐，这是哪里得到的？”

“声称是我粉丝的人给我的，是不是你也觉得有点不可信？”杨芸蕴现在脑中好像闪过了某些画面，但是一时捕捉不到，就被姜军接下去的话又给打散了。

“蕴姐，我好想认识你这个粉丝，可不可以联系上啊？”姜军满眼都是对找到这些证据之人的崇拜，工作室每一次出现问题，他都是失责的人，没有第一时间第一个将有力证据拿到手，每次都需要别人的帮助。

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界内翘楚了，但是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不得不承认现实，面对自己太弱的现实，现在看见一个可能比他厉害的，就想要去求师问道一番。

“...”杨芸蕴对上姜军眼中的一丝希冀，有些不忍地告诉他，“人家不希望我回复，就想默默在背后付出。”

说这话的时候，杨芸蕴声音中是有着打趣意味在其中的，但是虚心求教的姜军没有感受到，眼中瞬间就布满了失落的神情。

欺负人过头了，杨芸蕴赶紧正身，拯救姜军这颗幼小的心灵，“虽然不能回复对方，但是你可以暗自查一下他的地址，你要是能够找过去，以切磋求教的意思表达一下，或许可以有了交谈。”

姜军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亮光，但是一瞬之后又落下了，犹犹豫豫地说着，“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这样对方会不会对蕴姐你有了坏想法啊？”

如果是平时，杨芸蕴也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的，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哪里透露着些许的不对，时间是一个问题，她刚跟木柔交谈没多久，现在就得到了这么一份完整的证据，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5599

刚才闪过的画面，也重新出现在了脑中，无非就是顾尧之后宽慰她时的神情，现在想起来，时候他再重新去找木柔，也是有可能的。

杨芸蕴十分有理由怀疑，这份邮件的来源是自己能够想到的人，就想要让姜军帮着查一下了。

“你不用担心，我是怀疑这个人跟言牧寒有关，你帮我查一下。”杨芸蕴还是坦白了，这样姜军调查起来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要是查出来，或许有机会跟人交流一下。”

显然是后面的这一个条件，诱惑到了姜军，他最终也点了头，不过是在跟杨芸蕴得到再三保证之后。

“那蕴姐，我明天给你答复，你的电脑，我...”姜军有些迟疑地指了指她的电脑。

“你用吧，你走的时候记得将我办公室关了就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