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良久无言，沉默半天后，问道：“自从绝地天通后，地球上的帝王控制住了昆仑天梯的通道，没有通天令牌便不能来往两界，你是怎么过来的？”

牧云冰道：“这个我也不清楚，通天令牌只是一枚法器，地球上的空间裂缝被法阵遮蔽住了，只有拿着通天令牌才能打开法阵，天玄界的空间裂缝不知道是否被遮蔽，即使被隐藏着，几千年过去了，也可能遮蔽天玄界这边空间裂缝的法阵失效了，不用令牌也能通行。”

陈岩道：“你拿着令牌，即使没有我，最终也能找到空间裂缝的，无非多花些时间罢了。”

牧云冰抿了下嘴唇，“也许你说的对，多费一点时间我一个人也能找到，不过对我来说，多等一天时间就多一天的煎熬折磨，正是因为你的存在，昆仑天梯的所在很快就被找到了，而且没有你的论文点出通天令牌的事情，我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空间裂缝，再也回不到天玄界，陈岩，我真的要谢谢你，在地球我不是故意要隐瞒身份，如果真的回不到天玄界，我也不想暴露自己。”

“唉！”

陈岩无奈长叹了一声，他能理解牧云冰的心情，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不知道如何返回地球，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自己连一天都没过去，牧云冰却是已经在地球待了十年。

陈岩的此刻心情牧云冰也感同身受，她低声道：“对不起，我没想过最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在山谷内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解释就离开的，当时我真的太过激动了。”

或许吧，陈岩懒得深究了，不管是不屑解释还是激动的忘了解释，现在都不重要了，陈岩宁愿相信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