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1 / 2)

沈清言看着戴琪,戴琪微微一笑,“每个身在局内的人总是看不清的,我们会为了那些莫须有的事情而感到恐慌与害怕,可是局外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可以看到更深更远的东西。”

“总之,无论如何,你只要保持好现在,确保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想走的就好。”

“自己想走的……”沈清言喃喃道。

什么是自己想走的呢,沈清言心想,无论是那那三年训练营里的辛苦还是现在自己所站到的位置,都是自己选择的。

未来如何她尚且还不知道,所以,只要走好自己现在脚下的每一条路就好了不是吗?

与此同时,平城的另一端,东门。

谢斯迟坐在包厢里,看着一副大爷坐姿的宁路,眼角不由得微微抽了抽,敢情就宁路那天天一副高冷的姿态在佘山上都是轻的。

这一次才算是谢斯迟第一次见到宁路在外人面前的样子,那才是不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宁路身着一身黑西装,坐在沙发上,双臂撑在两边的扶手上,看着面前的那人,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陈述?”

那个男人显然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男人紧张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是是,是我,宁爷,您有什么吩咐?”

宁路看着眼前这个长得颇有些贼眉鼠眼的男人,不由得伸手捏了捏眉心,“就是你负责平城的货物流通?”

陈述忙不迭点点头,“是是是,是我。”

宁路先是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后靠,双腿交叠,明明他才是坐着的那一个,却还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宁路看着前方,伸手端了一杯酒,拿着那杯酒在手中微微摇晃着,陈述看着宁路的动作,顿时更加紧张了。

该不会是他进来时哪里惹到这位爷了吧,不过他也没做什么啊,这位爷想来喜怒无常,说来奇怪,进组织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爷的喜好。

只是听说这位爷杀人如麻,睚眦必报,想当年那个把这位爷送进卫所的人,在这位爷活着出来之后不到一个周就被解决了。

关键是所有人都知道是这位爷做的可是都拿他没办法,就连大老板也只是说,他心里不高兴,让他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

还有传闻说这位爷与大少爷向来不和,就算是在大老板面前也是毫不留情,可就算是这样,大老板依旧器重着他。

宁路沉默的时间有些长,陈述不由得将视线转向了可以坐在宁路身边的谢斯迟身上,虽然不知道这位是什么身份,可是可以和宁路坐在一起还好不露怯的,一定也是个大人物。

陈述有意打破这沉默,不由得开口道,“宁爷,这位是?”

宁路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笑得一脸大尾巴狼模样的谢斯迟,眼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沉声道,“k。”

陈述以为是宁路没有说完,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能以单字母命名的只有宁路一个人。

陈述看向宁路,“k?”

宁路眼神冷冷地扫过他,谢斯迟嘴角依旧是带着笑,“没听明白吗?我是k。”

陈述当即心中一震,“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

谢斯迟嘴角带笑,“一次是可以原谅,可是啊,若是所有人都如你这般,那我该如何是好啊?”

陈述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宁路给谢斯迟使了个眼色,谢斯迟这才收回视线,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喝了一口。

宁路放下酒杯,酒杯与桌子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陈述看向宁路,只见宁路神色淡淡,“平城的货流通情况如何?”

陈述微微一顿,“这个,宁爷,您也知道,平城有傅家坐镇,我们也不敢太过放肆的流通啊,所以迄今也只有那么几个人拿到过四号的货。”

宁路眼神冷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