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浓酒，手是利剑。

额头的辉光中跑出麋鹿。

挥别纸船的流水流转于餐盘。

漆黑夜，旧天蓝湮湿了胸前白衣。

听见无妄的世人费劲打磨着锈迹剑。

阴天里颤栗的锈剑安静地躺在星空下。

忍耐着近乎坍塌的空气碎块渴望着鲜血。

……………………

正当叶羽在低头捋清思路时，白亦止苦笑了一声，再次对叶羽说道：“其实这九黎窟在妖族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但你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人类。如何抉择，你自己考虑清楚，我们绝对不会逼迫你！”

叶羽听到白亦止这句话后，内心真是哭笑不得。白亦止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的就是在威胁自己。他的话外音便是，这是我妖族的秘密，如今我都告诉你一个人类了！答不答应你看着办。

叶羽如果不答应，白亦止虽然不会当场灭掉他，但从今以后，定然会和涂山族和神毒部结下恩怨。对于叶羽现在的处境来说，公然与这两大部落为敌，那定然是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叶羽便摆摆手，苦涩的笑了一下说道：“晚辈可以陪两位前辈前往九黎窟一趟，但我有一个条件，不知两位能否答应？”

白亦止听到叶羽的话后，看向飞延，飞延点点头后，白亦止便笑呵呵的说道：“羽公子有什么条件尽管提便是。”

“那好，我要两位对我起誓，不管此次前去九黎窟，能不能全身而退，或能不能得到两位想要的东西。我都要两位答应我，救出我师傅和保护萱萱与胖子安全退出九都妖城。两位意下如何？”

听到叶羽提出的条件后，白亦止看了看身旁的飞延，又看了看身后的柳若姬，见二人都点头默许后，白亦止也低头沉思了一下，便举起面前的酒杯对叶羽说道：“好，本座答应你便是。”

“好！几位圣主果然爽快，那晚辈就先在这里谢过二位圣主与狐后，这杯酒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叶羽说完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后，白亦止便与飞延在狐族圣殿中，面对叶羽起了誓。起完誓后，整个宴会的氛围便缓和了下来，几人又说着一些客套的话，继续推杯换盏了起来，宴会又在这不尴不尬的氛围中继续了起来。

很快便进入了深夜，涂山城的夜总是那么宁静，宁静的迷人。宁静的让人对她充满幻想，幻想今夜结束后，明天伴随日光来临的会是一个美好开始。

可这一切的幻想，宁静，祥和的夜空背后，暗藏的却是即将到来的杀戮与死亡，这个祥和的夜晚过后，又会又多少亡灵带着悲凉消失与这个夜空之下。

涂山圣殿中，酒过三巡后，众人都已经有些醉意朦胧了！叶羽率先起身告辞道：“两位圣主，狐后。晚辈不胜酒力，就先行告辞了。”

“好，叶羽兄弟既然累了！我们也就散场吧！明日还有大事要办，切莫贪杯误事啊！”白亦止起身说道。

说罢，众人皆起身相互告辞。白亦止在柳若姬的搀扶下，与飞延向后殿退去。叶羽也在沈莹萱的搀扶下与胖子向圣殿外缓步走出。

“我说大哥，你这酒量不行啊！”胖子扶着叶羽的左臂忽然说了一句。

“胖子你闭嘴，你个死胖子也不说替我拦着点，我带你来干什么来了！”叶羽听到胖子嘲笑自己，便开口骂道。

胖子嘿嘿一笑说道：“我想拦也拦不住啊！”

“唉！你个死胖子，你找打。”叶羽说着就抬手朝胖子的脑袋上拍了过去。

“好了！你们两个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别闹了！”沈莹萱抓住叶羽的胳膊制止了他和胖子的打闹。

“羽哥哥，你等等，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这时幻羽忽然跑过来叫住了叶羽

“幻羽，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叶羽看着幻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