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道：“你知道关于盖亚的事吗？”

“大地之神……盖亚……”卡俄斯的情绪微微有些波动：“她的使命是生出诸神，在很遥远的过去，她完成了自己使命后，就已经归于虚无，回归世界本源……”

肖凌摇头道：“事实真相并不是如此。”他一边说一边感应着面前卡俄斯的情绪波动，想要知道他是真的不知情，还是有意隐瞒。

“她的灵魂被钓走了。”

当肖凌说完这句话，面前的卡俄斯的意识立刻起了巨大变化，紧跟这团混沌之中便伸出一条触手，猛地朝着肖凌缠了过来。

“你到底是谁？”卡俄斯的声音变得可怕起来。

卡俄斯虽然是这个世界的本源意识，在这个世界里，他的确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在肖凌看来，只是至高神灵，连准级的主宰都算不上，对于他的攻击，肖凌都没有闪避，只是意念一动，大一统之界便自然而发，将四周笼罩，卡俄斯的攻击直接被大一统之界消化了，变得无声无息。

“怎么可能……”卡俄斯感觉到了震惊，那混沌之中再次伸出数根混沌触手，想要进行攻击，突然，他感觉到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力量从面前的年轻人身体内爆发出来，这能量之强，他从所未见。

刹那间这里的空间被禁锢了，卡俄斯无法动弹，其意识中流露出了恐惧的情绪。

它一直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起源，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它完全无法理解此刻的肖凌是什么样的层次，怎么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甚至于将它完全禁锢，无法动弹。

肖凌却遗憾的摇摇头，他能够看得出来，这卡俄斯的确是一无所知，甚至于它连这个世界如何诞生只怕都弄不清楚。

“现在看来，它们只是一群被饲养的所谓神族，只怕对于盖亚的死去也根本无法去理解。”

肖凌有些失望，对眼前的卡俄斯失去了兴趣，收敛力量和气息，一步跨出，突然间就消失在了这里。

卡俄斯连肖凌如何消失的都不知道，只是感应不到肖凌的气息，惊疑不定。

到了此刻，他才终于明白，他并不是最强大的存在。

肖凌离开了这个世界，重新返回上方的空间旋涡，在这旋涡深处，有着很多类似的世界，奥林匹斯众神存在的这个世界只是这诸多世界之一。

他之后又去了另一个世界，发觉这个世界的环境十分恶劣，如同传说中的地狱，这里存在的生灵是一群地狱恶魔，肖凌找到了其中最强大的恶魔，实力也是至高神灵的层次，可惜也没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这个最强大的恶魔的认知和卡俄斯差不多，一直都以为他们恶魔一族生活的世界便是一切，他是最强大的存在，到肖凌出现，才打破了他的认知。

对于渔人自然更是一无所知。

之后肖凌连着又挑了几个世界探索，他在其中看到了吸血鬼的世界，见到了吸血鬼的始祖，也看到了生活着狼人、黑暗精灵等种族的世界。

这些世界和其中的生灵应该都是被渔人又或者其幕后存在饲养的，但他们对于自己是被饲养的真相显然一无所知。

肖凌毫无所获，只能返回河底旋涡，然后重新回到那渔人所在的世界。

“奇怪，大禹王和父亲却是去了哪里？那些世界虽然层次较低，但一旦破开空间，都是无尽的重叠空间，极容易迷失其中，根本不能离开……”

肖凌带着稷顺着河水而行，重新回到了河岸边，目视着眼前的河流，陷入了沉思中。

不论是眼前的世界，还是这河流下方旋涡之中存在着的大小不等的各种世界，都没有找到离开的出口，在这些世界之外，都有着无数重叠空间存在，如同迷宫，就算肖凌现在的实力都不敢随意闯入这些重叠空间，以免迷失其中。

“难道说，大禹王是上位主宰，所以可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