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香味，还有少女的幽香。

一张石桌与几张石凳，不知何时，出现在叶辰和吕洞玄面前，桌子上有些瓜果美酒，还有一个香炉，檀香袅袅。

“坐吧。”

夜母正坐在凳子上，纤细的手斟了两杯酒，邀请叶辰就坐。

叶辰点点头，安然坐下，凝望着夜母。

这是一个非常清丽，非常娇俏柔弱的少女，身穿黑衣，身材有些青涩。

光看表面形象，实在难以把黑夜的母亲，死亡的主宰，伟大的神明等等词眼，与这个少女联系到一起。

吕洞玄低头站在一边，却是不敢坐下的。

“你居然把我送给你的岩神骨，转赠给别人，有点过分了哦。”

夜母纤细的手指捏着酒杯，红唇轻抿一口，清澈的眼眸看着叶辰，声音有点像受了委屈的普通少女。

“抱歉。”

叶辰苦笑一下，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

“唔，算了，我送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了，你怎么处置，都是你的自由。”

夜母有些无奈道。

“多谢夜母前辈体谅。”

叶辰给她敬了一杯酒，道。

“不用叫我夜母，也不用叫我前辈，你是凌驾诸天的轮回之主，如此尊称，我也消受不起，叫我名字就可以，我叫风语莺。”

夜母温婉笑道。

噗哧！

吕洞玄突然吐血，脸色苍白跪倒在地。

神明的真名，对普通人来说，也是天威般浩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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