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倾心之谈(1 / 2)

微风依旧,空气中弥漫着几许哀怨的滋味,连挑花瓣儿似乎落下得都少了。

两只黄鹂鸟儿“吱吱吱····”叫着,似乎是被这样的气氛所吓到了,“噗嗤····”一声,双双向着蓝天飞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天际。

润知看着两只黄鹂逐渐远去的身影,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子璐,你是知道我的,我很多事情确实做得不对,如果上天要降下灾祸,那就让着灾祸就降到我我一个人身上吧,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我自己做得事情,我自己一个人来承担”

“真的,你觉得你一个人可以承担得了吗?你心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吗?你还记得我们的孩子叫什么什么名字吗?”

“这个····这个······”

润知因为太过忙于最近真正田文镜需要处理的大事,加上最近那些美貌才华都是江苏顶尖的一百多个贵妃的软缠硬磨,连日只顾着夜夜笙歌,居然回过头,连自己的孩子叫什么都给忘了。

“好吧,我们的孩子,安无忧,已经一岁半了,你却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你不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孩子吗?”

润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透过桃花树的枝叶望了望天际,几许白云漂浮与蓝天之上,显得那么悠然自在。

要是我也和天空的白云一般悠闲、自在、逍遥,那该多好啊,不用整日整夜忙于俗务,一边为了让一方百姓绞尽脑汁,一边却又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在搜刮着民脂民膏,虽然自己并没有直接鱼肉百姓,但是从接受州府几十万两黄金,享受着比皇宫还要奢华的待遇,不是在变着法儿在逼迫那些州府官员去搜刮百姓吗?

那么到底是自己的功绩大于过错,还是过错大于功绩呢?

就拿雍正五年发生的河北水灾,如果真正的田文镜没有采用自己的“官民共治,赏罚疏通”策略,将上百万的黄河泛滥区灾民中18岁以上劳动力全部编入黄河疏通民工营,对这些民工花费高额的福利待遇,以机制化调动河北周边省份几千万百姓来支援河北灾后重建。

且不说因此黄河至今,没有大的泛滥,还因此减少了几十乃至上百万灾民的死亡,功劳大吧?

再拿雍正八年的那场蝗灾来说,那时候江西四川等行省粮食作物面临灭顶之灾,在此种情形下,要不是田文镜采纳了我的“广增禽类,扩大水产,杀死幼虫,以蝗为食,一年免赋”策略。

这两地几千万百姓面对那铺天盖地的蝗灾,在粮食歉收还要增加赋税的情况下,如果真听信了那些“食肉者”的话,让五旗兵来此强征粮而不是来帮忙翻新土地杀死幼虫,岂不是要逼死这些地方的百姓?

就凭借这一个策略,就将数十年难以治理的蝗灾问题彻底治理,让两地粮食产量不降反而极大提升,两地百姓还主动补缴半年赋税,减少饿死几百万人,功劳也不可谓不大吧?

诸如此类几乎不可胜数,包括本次河南山东等地的瘟疫,背后也是我这里在调兵遣将,从四处筹集粮食千里转运,让躲在山林逃避瘟疫的人得到一定的接济,虽说难以救助所有人,但因此而存活者也几百万,这也是巨大的功劳吧?

这样比起来,我享受整个行宫怎么就不行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想享受这个行宫,不想要这几十万两黄金,不想要这一百多最好的贵妃级绝色女子,不想要这几千的奴仆,但是这是我个人可以左右的吗?”

润知在心理这样想着,以一种无可奈何的口气对子璐说道:

“你父亲当年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清官,在任之日,节衣缩食,你母亲大家闺秀,当地绝色女子,因倾慕你父亲清廉之声誉而非你父亲不嫁。不曾想嫁给你的父亲后,因你父亲在生活用度上处处斤斤计较,生活条件和在娘家之日相比,简直就是天翻地覆。你母亲内心虽无怨无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