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为灵石”这个问题，那个威严的声音沉默了片刻，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值六十万金币，我给你算一袋玄金沙。”

“可以。”王小天立刻很痛快的，拿起一口袋玄金沙，放在朝闻道面前。

看到王小天的举动，所有人都非常震惊。这袋玄金沙，就算按黑市的价格，也值五十万金币。若是在外面，价格至少要翻上一倍。

花一百万金币，只为知道“灵石”是什么。所有人都觉得，王小天简直疯了！

然而，王小天本人并不这样认为。因为他敏锐地感觉到，这种灵石，有可能是解决原力无法存储的关键！

眼下，无论是技术装备还是科学研究，发展的瓶颈是能源问题。广泛使用的黑石，虽然价格低廉，数量充足，但低能量密度，转化效率低，注定没办法成为，支撑新科技发展的能源。

旧纪元的先民们，当时也面临同样问题。他们的选择是，把黑石转换成电力使用，然后在电力的基础上，发展出微电子和人工智能。

然而，由于禁电法案的限制，让新纪元的科学技术，死死禁锢在了蒸汽动力上，没办法沿着旧纪元的路向下走。在蒸汽动力基础上，发展到极致，也只能发展到机械时代。

旧纪元机械时代的代表作，是机械差分机。与后来的微电子、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相比，完全就是麻雀与凤凰。

所以，为了突破蒸汽动力的闲置，很多人都把目光转向了原力。但原力却有致命的限制。

虽然原力无处不在，可是如何把逸散状态的原力，收集起来，形成可以持续输出的原力流，通过符文阵列，推动装置实现既定功能，是目前最大的困扰。

传统的做法，就是让修行者输出原力。但，这只是把修行者当成电池使用，实在太浪费了。更何况，高高在上的修行者，怎么可能接受这样屈辱的安排？

如果是修行者自己能用得上的装备，他们还乐意接受。如果只是造福普罗大众的装备，如集中照明、公共交通、大型工厂等等，他们怎么可能会干呢？

若是有能储存原力的载体，那就完全不同了。修行者可以在日常修行时，捎带着把原力存入载体，再卖给需要的人。那些大型设备，也可以摆脱对修行者的依赖，大范围普及。这必将推动文明快速发展起来。

所以，王小天迫切地想知道，灵石能否储存原力，它又是从哪里来的？

那个威严的声音，似乎也没想到，王小天会这么痛快的拿出玄金来。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用原力传音的方式，直接告诉王小天：“你想知道的，应该是灵石能不能存储原力，以及灵石怎么来的吧？”

王小天点点头。

那个声音继续道：“告诉你也无妨。灵石的确能够储存原力。但它来源于虚空。除非有能力进行虚空行走，否则根本无法获取灵石。现在你知道，为什么灵石这么昂贵了吧？”

“你的想法我也知道。你肯定是想，把灵石当作原力载体，用它驱动原力装备。对不对？有这种想法的修行者很多。我就也见过不少。可惜，这个答案只能令他们失望。你是不是也很失望呢？呵呵。”

王小天发现自己被愚弄了。不过，更让他意外的是，此前早就有人询问过这些。而且，刚才那人非常笃定，他会失望，这说明那人对灵石的来源，非常不看好。

王

小天忍不住想询问，何为“虚空行走？”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毕竟，他的玄金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挣来的，花在这个问题上，太浪费了。

那个威严的声音忽然道：“你是不是想问，怎样进行同虚空行走？”

王小天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问？”

王小天道：“没必要。我现在没有那个能力，问了也是白问。何必花费那么高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