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不累.......”
不想商大娘也劝:“是不能再去!她新寡治丧,又带着戾气,你正该忌讳,这几日也别来我院里,不用见!”
真论起民间忌讳,商大娘自家从治丧人家回来,都不许身怀六甲的儿媳来亲近。
向氏方应:“是!”
看已没别的话说,眉儿插嘴:“我家里在制丧衣,但瞧着七皇子妃,是个挑的,我爹娘不晓得,不会精细,我去库里拿块白布,单给她缝一身罢!”
治丧是赶着要,商三儿瞟过去:“那不是一夜不得睡?”
向氏面前,眉儿不想说亲近话:“不碍事!夜深哩,爷、夫人请回罢!”
商大娘也道:“想不出头绪,干熬着也不是事,先去歇着,一人计短,明日多请人议议,许就有法子呢?”
骤遇变故,商三儿也没心情去丁香苑、书房耍,老实随向氏、静馨归柿霜院。
想与向氏再说一会话,不料她道:“困,睡哩!”
但沾着枕头,一夜没听见翻身动静,呼吸也不悠长,媳妇定也没睡着。
毕竟受过吕氏的恩,占吕东山义妹之名,再加上青牛观,不难猜她心事。
但为家里考量,一句不来劝。
这般行事,才更叫泼皮难安!
早晓得姬正要算计吕家,商三儿从未在家里说,便是不想让她烦心。
哪知四皇子不争气,没一次弄到底,吕无伤只伤不死,见吕家还有翻身之望,吕东山才来绿柳做这般事,添出多少麻烦?
耳报神打探详细之前,他只怨四皇子不争气,算计有失,哪晓得坏人事儿的根子在自己身上,因果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