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玉脸色难看，“我不是那个意思，云天我们测试过很多次，每一个嗅到的人，无论男女，从来没有一个人它不好闻。”

着看向韩若星，“韩总，云天可是公司的特级产品，它的珍贵和与众不同，您应该多和秦先生讲解讲解。”

韩若星如实道，“我不是不想讲解，我知道的实在不多，我也是听秦太太要试这款香水我才知道它，我只知道它采用的一款精油很珍贵，存量极少，至于别的，你也知道我不是专业学调香的，对此也是一知半解，我怕多多错。”

“不过香水嘛，自己喜欢才是衡量它的唯一标准，否则就算它再贵，使用者不喜欢，也是一文不值。”

秦骁，“得好！千金难买爷喜欢！我就是看上了梦里了，”随即瞥了眼宋家玉，凉凉道，“你罗里吧嗦得一堆，怎么感觉非要让我妈买云天，怎么？香水滞销想找个冤大头接盘？我妈是那种没品味的人吗？”

韩若星意外的面前这个年纪，话吊吊的“爷”，忽然觉得现在的零零后孩儿，一个个都还挺牛，要本事有本事，要嘴刀，砍得比谁都凶，才不管你什么面子，人情世故。

宋家玉一下就没沉住气，连基本的敬称都没有了，气恼道，“你不懂就不要乱！云天若是不好，我们怎么可能跟别人签独家？cale的产品，向来只有最顶级的香水有这个待遇！”

秦骁一怔，扭头问秦太太，“妈，什么叫签独家？”

秦太太原本还觉得儿子话有些直白，结果听到宋家那段话，脸色直接就难看了下来。

所谓独家，就是协议期内直卖给特定的人，如果卖给别人，那就是违约，秦太太自己就是cale某顶级香水的独家客户，可想而知，她听到这句话有多恼火。

“韩经理，云天既然是独家签约的产品，你们为什么要拿过来给我试？我之前在你们这里定制的香水，你们是不是也是以这种方式偷偷卖给了别人？你们收那么高的价钱，独家协议就是一张白纸吗？！”

宋家玉猛地回过神，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闯祸了。

云天不能卖，该也该是韩若星，而不是她！

韩若星心中暗骂了句“蠢货”，脸色猛地白了，“云天签了独家吗？宋组长，你刚刚怎么没跟我？”

宋家玉慌忙撇清关系，“韩若星，你是公司副总，这事儿是你负责，跟我有什么关系？”

韩若星脸色难看，“家玉姐，我刚来公司不过一周，虽然对公司产品还不熟悉，可我也知道但凡是签了独家的香水，在顾客没有拿到货之前，我们是绝对不会对外公布的。

秦太太一来就点名要云天，显然是提前知道了这款香水，如果不能卖的话，那秦太太是怎么知晓云天的？而且你的助理也一直在劝秦太太选云天，我就以为它是可以卖的，怎么你明知道是云天签了独家，刚刚不制止她呢？”

宋家玉万万没想到自己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急赤白脸地狡辩，“我，我刚刚没反应过来，我对香水名字总是记混淆，我是嗅到味道想起来的。”

“没反应过来？”韩若星脸色不愉，“秦太太试香试了一下午，她尚且能分得清哪一款是哪一款，你作为调香部的组长之一，辨香是你的必修课之一，你嗅了一下午都没辨别出来，怎么秦先生一不好闻，你就想起来了？靠听力辨香？”

“我……”宋家玉慌张的攥紧手，求助的看向程月，程月知道惹下大麻烦了，悄悄拿着手机出去联系苏婉琴去了。

韩若星话不紧不慢，条理清晰，一下就把来龙去脉给罗列了出来。

富家太太，都是在名利场淌过来的，谁会那么天真啊，秦太太瞬间就明白了，这恐怕是有人想利用她来做局，针对的就是眼前这位cale的副总。

想明白这个，秦太太就更生气了，她对他们cal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