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两遍，问她是不是觉得是他做的。

程回霎时间语塞，不出话来。

她担心贺川不假，当然潜意识里觉得他是不是跟这事有关系。

这件事发生的突然，她也是毫无防备，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她宁愿这不是贺川做的，她也希望，不是他。

贺川还笑了一声，语气轻松，：“话。“

她咬着嘴唇不话。

贺川又笑了下：“又哑巴了？不会话？“

程回艰难吐字，：“不是……你吧？“

贺川：“不是我。“

他们俩之间信任还是有问题的，他不是，程回很可能是不信的。

贺川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也没解释那么多，就只是了句不是他。

贺太太的失踪多半是出事了，新闻报道里是宾馆房间的地板上都是血。

程回想到报道，就忍不住发抖，非常害怕是贺川做的，即便他不是，她潜意识会觉得这是他忽悠自己才否认的。

不对，他要是承认了也有问题。

“是吗？“

她语气听起来有几分失望？

贺川：“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失望？我没承认，你是不是不太高兴，还是你希望这事是我做的，然后你可以去警/方那边举报我？“

“……“程回忽然就觉得他是不是想太多了，她怎么会是这样想的，她只是担心害怕和不安，跟他没关系那再好不过了，为什么非要这种话？

她忽然沉默了。不想话。

贺川：“你不相信我的话，是么？“

程回：“贺川，你不要乱来。“她不希望他出事，最好是跟他没关系。

贺川的恶行为来了，一本正经：“要是真是我做的，你打算怎么办？“

程回一颗心脏程乱跳的，手心攒出了汗，是冷汗，也在这瞬间，她就懵住了，半晌不出话来。

“怎么了，又不话了？“

贺川无声笑了笑，：“有什么事直接，别藏着掖着。我承受能力比你好，有话就直。“

程回：“为什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

“可是你……“程回舔了舔嘴唇，“不是你对吗？贺川，你别开玩笑，这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事。“

“贺太太现在失踪了，那房间地板上都是血，怎么可能是你做的？“

“程回，你是不是还没恢复理智，我不是我，你不信，我了是我，你又不信。是你在耍我吧？“

程回：“……“

贺川还：“你到底想听什么答案。是我，或不是我，会影响到什么？“

程回：“如果真是你，贺川，你快跑吧，别让他们抓到你了。“顿了几秒，“不是你的话，那会是谁？“

贺川：“你难道不是劝我自首还能争取几年减刑，然后帮我找律师？你让我跑，那你呢？你不是要跟我一块做亡命鸳鸯？“

他又：“我怎么你都不信，回回，你也太难为我了。“

程回其实在跟他开玩笑，谁让他不正经，一会是他一会不是他，这不是耍她么，她也就顺着他的话下去，故意要他跑。

她也反应过来了，贺川就是站着话不腰疼。这事跟他没关系，之所以刚才那番话，就是戏弄她的，她也不多什么了，冷淡了句：“我困了，我要先睡觉了。“

“这就要睡觉了，不和我多聊几句？“

“聊什么，和你这种老年人有什么好聊的。“她没忍住怼了他一句，下意识就想挂线，还没摁断通话键就听到贺川笑了很大的一声，他心情似乎还不错。

程回更生气了，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笑的，而且看这意思似乎也在笑话她。

她更恼了，二话不挂断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