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舍不得招待我一杯茶水吗”
钱潮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过来,月光之下,他双目闪闪的紧盯着秦随诂。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这这可是在宗内你不敢胡来”
“在宗内在下当然不敢胡来。”
钱潮说着径直推开了秦随诂的房门走了进去,点起了里面的灯火,然后见对方还在房门口紧张警惕的站着,就笑道:
“你都说了,这是宗内,难道我还敢在这里动手对你如何吗景桀那样的人物也只敢在宗外算计我,我怎么可能冒失到在宗内就对秦公子不利呢”
说罢,钱潮便选了房中的主位坐了下来,随手一指就反客为主的说道:
“坐,咱们谈一谈。”
秦随诂走进了自己的房内,但在门口附近就停了下来,满是警惕的问道: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钱潮看了看秦随诂的样子,轻蔑的一笑:
“秦公子,你还真让我失望,这里是你的住处,这里是栖霞山,是宗内,你就这样畏我如虎吗你若真这样怕我,怎么有胆子勾结田度和景桀算计我呢”
“胡说,那是他们做的,与我何干”
“没错,是他们做的,但你在其中做了什么呢宗门细细追究的话,你还能在这里已经身处绝境了,还能更差到哪里去,若我是你,一定坐下来好好的听一听,你说呢”
秦随诂把心一横,坐到了钱潮的对面,盯着对方的脸问道:
“你说吧,我听着。”
“这一次应该是秦公子第三次算计我了吧,第一次是在咱们一同去幼鸣谷的青铜马车上,嗯,当时我借着打梁柏柯来当众羞辱你,嗯,梁柏柯也算是个明白人,让我打醒骂醒了,自此就远离了你,如今他的境遇比你强了何止百倍;第二次嘛,是在幼鸣谷,当时我根本没有察觉,若不是你找严氏兄弟要用定海针害李简,我们也不可能问出来你在背后捣鬼,那一次嘛我与魏僚联手对付你,逼着你吞下了你们秦家的壮令丹,严重拖慢了你的修行,对不对哦,魏僚现在改名叫沈未了,日后见了可不要叫错了名字;而刚刚发生的,就是第三次,景桀,田度,金璋,这三个人对付我们五个人,他们找的人不少呢,而且都是从一些世家之内找来的高手,这一次也是我经历的最危险的一次,若不是当时拼命,根本就无法翻盘,也是拜你所赐,我第一次受伤如此重,多日不能下床,如今那三个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秦公子是不是好奇,为什么你到现在还安然无恙呢我听说了,自从我们在外面将景桀和田度等人捉回宗内之后,秦公子就很少再去南玉堂炼丹,在自己的住处里一步也不出去,呵呵,吓坏了吧”
“你究竟想说什么,是宗门派你来拿我还是你故意来我这里虚张声势”
“虚张声势谈不到,秦公子你要明白一点,对你,我根本就用不着什么虚张声势,而且也请秦公子放心,这次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宗门不会追究你,也不会有哪怕一点的麻烦会找上你。”
“为什么你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哼,秦公子,这件事与你有关,是你在其中穿针引线,对不对但其实这件事里面有没有你都无所谓。你看,田度不会放过我,因为田家要除掉我,所以总有一日我会与田度之间起生死冲突,对不对可如今田度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宗内不见天日的监牢之中,他在那里还不知道要被关上多少年呢,我自然是希望越久越好;接下来就是景桀,呵呵,或许你不知道,在大宗门穆阳宗内有一个身份跟景桀差不多的家伙恨我入骨,想通过他的手除掉我,所以我与景桀之间也必然是不死不休,对不对还有就是我们五个人是新任的五灵炼气弟子之首,我们五个见了宗内那些炼气精锐弟子之后大多都要称一声师兄或是师姐,唉,修为低,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