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聊了很多。
基本都是她们在问路知欢在答。
谈到爱情。
路知欢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回忆,“我毕业于巴黎音乐学院,和我先生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大学的图书馆里,他对我一见钟情。”
路知欢手里的银勺搅动着碗里的咖啡,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那时候我还取笑他说,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
后来他追了我整整一年,不是砸钱砸包,也不是砸珠宝。
而是很用心的在我困难的时候帮助我,在我难过的时候安慰我。
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他很尊重我。
毕了业我就嫁给他了,现在我们结婚整整马上快一年了,感情一直很好。”
“好羡慕啊!”王太太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点儿言不由心,细听还带着点讽刺的意味。
这个顶层社会有几个男人不找小三小四的,在外头逢场作戏。
路知欢听得出来,她却只能装听不出来。
一旁的张太太似乎对艺术更感兴趣,紧接着问路知欢,“薇薇安,听说你的父亲是华裔古董商,想必你比较了解些吧!”
路知欢摆了摆手,“我不行的,我只跟母亲学了音乐,父亲的古董鉴定,我是一点也没学来。”
这是在考验她会不会鉴定古董。
“不过,听说这次的拍卖会里有几件珠宝,是古董的钻冕。好像是说什么是19世纪风格的,有收藏的意义,所以我们就来了。”
“我老公就是这样,他想拍下来送给我父亲。即使父亲那里已经有很多他送的珠宝了,古董了。
他总说没有我的父亲母亲就没有我,所以他对他们是感激的,感激他们生下了我。
现在他把我娶走了,那这些东西送给父亲是应该的。”
一番交谈下来,“韩樾”被塑造了一个背景雄厚,对妻子又深情体贴的完美丈夫形象。
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不远处餐厅里的侍应生从她们身后经过,路知欢用余光看到了他的暗号。
代号白手套。
路知欢又等了片刻起身,对着几人说了一声,“我去一下洗手间。”就离开了。
她神色从容的,走向餐厅的洗手间,迎面正好碰上白手套。
他停下脚步,微微弯腰道,“客人,你好。”与此同时,他打了几个暗号。
路知欢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停留,径直走了过去。
路知欢走进了第三个洗手间,打开了抽屉的第二层。伸手往下摸,指尖触到了一个微小的硬硬的东西。
她直接收进了空间。
她这才洗了手,若无其事的回了咖啡厅。
与此同时,楼上,郁执在看财务报表的时候,有一些不合格的报表被他甩在了茶几上,咖啡全都撒在了地毯上。
阿全只能叫来客房部门总管收拾。
这个客房部门总管,代号“钥匙”。
他带着两个保洁前来整理地毯,嗡嗡嗡的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
趁着两位保洁不注意,郁执把他需要去查的东西,交给了“钥匙”。
郁执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扭头对阿全,“剩下的工作你处理,我去看看太太。”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嘴角含笑的道,“本来说带她出来玩的,我还要工作算怎么回事儿。”
阿全点头,“好的先生。”
郁执急匆匆的下了楼,来找路知欢。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路知欢的身影。
路知欢也看到他了,她回头,笑着和那些太太说了句什么,就站起了身。
郁执穿着一身笔挺考究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