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正是那穿着罩袍的家伙。
原来是个女人吗?
“你这老太婆!”那黑人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造型古朴的手枪,对着安东尼奥就是几枪,他一边开枪一边喊道:“现在是幸灾乐祸的时候吗?!”
嗯,这尼…黑哥的华夏语还挺字正腔圆的,对了,他们为啥要说华夏语?
“陈晓飞。”
那声音第二次响起,可恶,这么快吗?!
“刺破耳膜。”这时,被我接下的小男孩瓦夏突然说道:“只要不听到就不会受影响。”
原来还有这种操作吗?
我闻言,赶紧用两根蛛丝刺进耳朵里。
只是这样一来就出现了一个bug——众所周知,我的油灯可以修复自己受伤的身体。但我又必须在油灯点燃的前提下,让耳朵一直处于失聪状态。
在尝试几次之后,我无奈只能在两只耳朵中各插入一根蛛丝,不断的轻微搅动耳膜。
只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一旦到了我体内的鲜血燃尽的那一刻,也就是这场游戏结束之时。
更蛋疼的是我现在处于失聪状态,完全听不到声音,只能靠眼睛去捕捉敌人的动向。
算了。
比这更逆风的仗又不是没打过,心中这么安慰自己。
斯文男子是【现在】,黑人是【未来】,那这个穿罩袍的女人就只能是【过去】了。
回溯时间的话,也只可能是她干的。
所以……先杀她!
只是等我在心中制定好方案,抬头却已不见那黄昏色罩袍的身影。
说起来,刚才她出现的时候也十分突然,看来除了回溯时间之外,她还有隐藏身形的能力。
打得过就现身,打不过就藏起来,实在打不过就直接回溯时间?
倒是挺赖皮的打法,而且说实话也很实用。
于是我直接从背包里摸出了那副可以看到隐藏诡异的墨镜,可惜眼药水没了,否则估计更简单。
可就在此刻,我却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了几下。
扭头看去,却发现瓦夏正一脸紧张的拽着我,然后用手指指着另一个方向。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我发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安东尼奥,此刻正躺在血泊之中,他的胸口有几个明显是子弹打出来的伤口。
这家伙这么菜的吗?居然连枪都…
我忽然觉得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凿了一下,低头看去,却发现心脏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窟窿。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在倒地前的那一瞬,我看到刚才那个黑人正站在不远处,举着一把造型古朴的手枪对着我,那把手枪枪口还冒着几丝热气。
陈年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