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喽”一声,小昏迷。
那人一看程咬金被自己打下马去了,赶紧地一勒马,“吁——”这手拿马槊一指,“别动!要你命!别动!”
再要看程咬金一动不动,怎么?昏迷了!
那人一说这话,后面,“吁——吁——”亲兵卫队赶紧一勒马,纷纷由马上下来。过去几个人掏出绒绳把程咬金就捆上了。
那位拿马槊的赶紧把大槊往鸟翅环上一插,甩镫离鞍跳下马来,“噔噔噔噔……”跑到前面那位马前一伸手,把这马缰绳勒住了。
其实不用他勒,前面那位已然把马夹住了,“吁——”把这位吓得浑身冒冷汗,手都有点发抖,抖抖嗦嗦往头上这么一摸,还好啊,脑袋还在。但是,再一摸,束发紫金冠没了。“唔……”这位的脸当时就红了!多少年了,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没有说上前对敌,只这么一合,让人把头冠给打下来的,这多丢人呢!当时气得一言不发。
那位拿槊的一看,赶紧找到紫金冠,重新捡起来,掸掸土,“噔噔噔噔……”一溜烟跑过来。“父王,您受惊了。”
“嗯。”就见这位甩镫离鞍由打马上下来。
那位给他牵马的赶紧命令卫队:“快!快拿梳子,赶紧把头发梳好喽,我要亲自给我父王戴上!”
正在这儿整理头发呢,“咵咵咵咵……”孙天佑赶到了,“吁——”
前面把程咬金打下马来,孙天佑看在眼中,心中高兴啊。一看这些人不知道是哪来的队伍?看来把程咬金抓住了,那一定是我大隋军队呀。太好了!这下我立大功一件了!我让他把程咬金交给我,我该怎么谢他们怎么谢他们呀。想到此处,催马过来,在马上一拱:“各位将军,不知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他一问这话,那位被打掉冠的人苍眉这么一挑瞟了孙天佑一眼,跟旁边那位服侍自己戴冠之人说了一句话:“让他滚下马来答话!”
“是!”
这位先把紫金冠交给亲兵卫队,让他们继续服侍着戴上,然后往前一跨步,用手一指:“呔!对面这位将领是何人呐?还不赶紧地滚下马来搭话!”
孙天佑一看,好厉害呀,“你是什么人呢?敢以这样的口气跟本将说话啊?”
“啊——嘟!让你下马!快快滚下马来,少要啰嗦!快快过来参王拜驾,燕王在此!”
“我……燕……呀?”孙天佑一听,“什……什么?燕王?燕王罗、罗……”接下来那个“艺”字不敢说呀。怎么?那是人家的名讳呀。哎呦,一看,这几个人气宇不凡,赶紧地吧……怎么?孙天佑也明白呀,如果真的是燕王,那我还真得见礼呀。甭管是不是,呃,我……我我下马搭话吧,人家毕竟把程咬金给拿了。想到此处,甩镫离鞍下了马,几步来到这群人近前,赶紧地把掌中的大砍刀往旁边一戳,插手施礼:“末将临阳关守将孙天佑,呃……拜见……呃……上差……”怎么呢?现在还没搞明白呢,是不是燕王罗艺呀?我先说上差吧。“呃,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望……呃……上差恕罪!”
“嗯,快快快快……”就见那位老将军用手比划着,有人赶紧地梳好了头发,把紫金冠戴好了,金簪又给他卡好了,把带子给绑好了,整理整理衣襟儿。“哼——”这位斜眼又看了看被捆的程咬金。这时程咬金还迷糊着呢,还没完全醒来呢。
那位说:“这位是不是燕王罗艺?”一点儿不假。说:“燕王罗艺不在涿郡吗?怎么离开涿郡跑这儿来了呢?他有什么事儿啊?这要上哪去呀?”这一点咱得说明白: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
燕王罗艺自打把罗成打发到东岭关做帮办,帮办铜旗大阵。那燕王罗艺涿郡这边也不太平啊。现在涿郡四周义军四起呀,尤其是窦建德势力越来越大。窦建德手底下分好几股小势力,经常在涿郡周边骚扰。所以,燕王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