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现在是队内时间。”sergej的声音有些慌乱,他试图用身体挡住镜头。
“就一个问题!”记者不肯放弃,话筒越过sergej的肩膀伸进来,“听说队内有指挥权分歧,这是真的吗?”
没有人回答。队员们组成人墙,把记者一点点推了出去。门被重新关上,锁舌扣合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接下来的五分钟,休息室里发生了什么,外界永远无法完全知晓。只有靠近门的工作人员后来回忆说,他听见了压抑的争吵声,有东西砸在桌子上的闷响,还有一段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当休息时间结束,ENCE的队员重新走出休息室时,细心的人会发现一些细节:allu的嘴唇抿得死紧,太阳穴旁的青筋微微凸起;小李子的眼睛有些红,但他抬头挺胸,步伐坚定;sergej走在两人中间,视线低垂,谁也不看。
他们没有交流,甚至没有眼神接触。五个人像五座孤岛,沉默地走向那片注定失败的战场。
下半场开始。
手枪局。小李子拿到了指挥权——也许是中场休息时达成了某种妥协,也许是教练最后的决定。他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声音布置战术:“中路夹B,A点骚扰一下就撤,听我计时。”
这一次,队员们执行了。完美地执行了。
当五个土匪从B点二楼和长廊同时冲出时,雄狮在B点的两名防守者瞬间被交叉火力吞没。小李子自己完成了最后两个击杀,他的手枪像手术刀一样精准。
11:5。ENCE拿下了下半场手枪局。
观众席上响起零星的掌声——大部分来自那批忠诚的芬兰粉丝。他们看到了希望,哪怕那希望渺茫如风中残烛。
但希望只持续了五分钟。
接下来的两局,ENCE确实打出了风采。sergej在A点完成了一个四杀,allu也找回了手感。比分变成了11:7,ENCE连追三分。
然后,雄狮叫了暂停。
一分钟后,比赛重新开始。一切都变了。
阿乐似乎终于玩够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接下来的对局里,雄狮展示了什么叫“绝对统治力”。他们不再玩花样,不再试探,就是用最简单、最粗暴的方式:用zywoo的狙击枪控住关键位置,其他人用配合和个人能力碾压过去。
ENCE尝试了一切。他们换防守阵型,他们前压,他们赌点,他们甚至模仿雄狮的变速打法。但每一次,雄狮都像早有预料。zywoo的狙击枪成了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你敢露头,下一秒屏幕就会灰白。
只不过在拿下赛点后还是输了一分,而因为每局存活的人不多的原因,雄狮进入了经济局。
ENCE全员长枪,而雄狮只有两把AK和一堆手枪。
所有人都认为ENCE还能追追分。<用一把捡来的AWP,在A包点完成了1v4的残局。他像幽灵一样在包点游走,每一次开枪都带走一条生命。当最后一个ENCE队员倒下时,C4的嘀嗒声还有十秒。
时间刚刚好。
大屏幕定格在16:8。最终的比分板上,雄狮的队徽金光闪耀,而ENCE的鹰首低垂。
选手席上,阿乐站起来,第一个动作是转身和zywoo击掌。法国年轻人终于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纯粹如孩童的、对胜利最本真的喜悦。
而ENCE的区域内,allu盯着屏幕看了整整十秒,然后猛地摘下耳机,头也不回地走向后台。小李子坐在原地,双手捂住了脸。他的肩膀在颤抖,但没有人知道那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图一就这样被雄狮以一种碾压的姿态轻松拿下,而ENCE的队员表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