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晋快步往皇宫走去,随后朝御书房而去,李德海看到他,刚想将人拦下。
“八百里加急!”顾行晋手举信道。
李德海顿时不敢阻拦,让其他太监退至一旁。
还没进御书房,顾行晋就大喊道:“陛下,八百里加急!”
皇帝正在案前批阅奏折,听闻此言,猛地抬起头来:“快呈上来!”
顾行晋立刻双手将信奉上,皇帝仔细检查完信,才迅速拆开,接着皇帝怒拍桌案道:
“废物!”
阴沉着脸吩咐道:“李德海,你立刻去传兵部尚书,还有曹安武进宫!”
李德海感觉心底发毛,忙应道:“是。”
顾行晋一路小跑进宫,大热天的他里衣全湿了。
刚喘了一口气,看宣德帝如此生气。这封八百里加急,可以肯定不是好事了。
“陛下,臣将信送到,就先离开……”
“传信官呢!”宣德帝问道。
见他这么问,顾行晋忙回道:“刚到通政司就昏迷了,安排大夫去医治了。所以,这封信只能是臣代送了。”
“你留下。”宣德帝看着他道。
“是。”
一炷香后
兵部尚书聂孟和曹安武两人,才匆匆到达御书房。
“臣,参见陛下!”
宣德帝冷眼看着他,“聂孟,你安排运送往锦州的粮草,是怎么回事,为何没有抵达锦州,你知不知道锦州已经没粮!”
看到陛下的眼神,兵部尚书聂孟,打了一个寒颤,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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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半个月前已经派兵,将粮草押往锦州了,不可能没到锦州的……”
“不可能,什么叫不可能!”宣德帝直接暴怒。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没有粮草,锦州兵败如山倒,已经连丢四城了!”
聂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声音颤抖着说道:“陛下息怒,微臣立刻去查,定给陛下一个交代。”
宣德帝气不过,直接拿起龙案上的茶杯砸了过去。
曹安武在一旁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他还是第一次见,宣德帝如此暴怒。
“交代?什么交代,朕让你备粮草押运,你让人押运到哪去了,结果现在连丢四城,你承担的起吗?”
聂孟被砸得头破血流,却不敢擦拭,只是一个劲地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曹安武也赶紧跪下求情:“陛下息怒,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挽回局势,还请陛下给聂大人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宣德帝怒视着,喘着粗气说道:“好,朕就给你们一次机会。聂孟,限你三日之内查清粮草去向。若查不出个究竟,那你一家老小,就给朕去西北放羊!”
“是,陛下,微臣定当竭尽全力。”聂孟急的额头浸出不少的汗水。
顾行晋在一旁提醒道:“陛下,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将锦州的粮草送到,不然军心涣散就危险了!”
宣德帝喘了一口气,随后吩咐道:
“兵部,立刻准备一批粮草。曹爱卿这次,由你亲自押送。如果出事,那朕就唯你是问!”
陛下的急召,曹安武就知道没有好事。
没想到押送粮草一事重中之重,结果还丢了一次粮草,这次他要小心了。
“臣遵旨,定将粮草安全送达。可是,陛下微臣有个疑问,那就是前一批粮草,如何丢失的?”
宣德帝黑着脸道:“信中说,粮草被黑虎山的山贼给抢了。”
曹安武很是诧异,这些山贼胆子大到如此地步,要与朝廷作对?要不是陛下亲自说的他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