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般,因为抹布上特制油墨的化学反应,重新显现了出来!
城管那边接到举报,火急火燎地追查源头,可查来查去,愣是无法认定这是违法行为——毕竟,谁也没规定,抹布上不能写字啊!
黄素芬阿姨坐在屋檐下,看着窗外人来人往,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这世道,想堵住所有人的嘴,难啊!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
许志超那家伙,毕竟不是吃素的。
他很快就察觉到了泵站施工的异常。
那些“活缝”,虽然肉眼难辨,但在他这个老狐狸的嗅觉里,总觉得透着一股子不对劲。
他当机立断,下令对泵站墙体进行超声波检测。
结果报告出来,果然不出所料,局部显示存在“疑似空鼓”!
许志超的眉毛猛地一跳,这可是个大问题,他立即上报,申请全面拆除!
在他看来,这下子,看你赵承志还有什么花招!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赵承志这根硬骨头,压根儿就不按常理出牌。
就在超声波检测报告出炉的当晚,赵承志就像个夜行的幽灵,再次潜入了泵站工地。
夜风吹得脚手架吱呀作响,水泥和铁锈味儿混杂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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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着手电,借着微弱的光线,猫着腰在刚封好的混凝土墙体上摸索着。
从怀里掏出防水胶和数百枚锈迹斑斑的旧式铆钉——这些钉子啊,每一颗都来头不小,是从已被拆毁的老船厂里抠出来的,更是由吴志明那个老石匠亲手打磨过的,每一颗钉子的头部,都刻着一个微型编号,对应着一位失踪工人的名字。
他动作精准而迅速,将这些承载着血泪和历史的铆钉,嵌入了墙体内部的关键缝隙。
次日,当轰鸣的凿机启动,巨大的钻头在混凝土墙体上摩擦开来时,泵站里突然响起了一阵阵尖锐刺耳的啸叫声,那种声音啊,就像是无数冤魂在同时发出凄厉的警报!
“停!停下!”工人们吓得脸色煞白,纷纷停工,手里握着的工具都有些颤抖。
你听见了吗?
那声音简直是直往骨子里钻,像是有人用生锈的铁钉,狠狠地剐蹭着你的耳膜,让人头皮发麻。
工地上瞬间炸开了锅,各种传言四起,什么“井里有冤魂不肯走”、“那些老工人的鬼魂回来讨说法了”,闹得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再动一下手。
许志超站在监控室里,看着屏幕上混乱的工地,脸色铁青
“这下可好,闹大发了。”哎呀,这泵站里头,闹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许志超那张老脸都快绿成菜叶子了。
可赵承志呢?
他心里头啊,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那些工人被吓得屁滚尿流,鬼魂闹事的谣言一传十,十传百,简直是把工地的气氛烘托得像个鬼屋。
可他要的,可不只是吓唬人那么简单。
夜深了,工地里头除了偶尔的风声呼啸,就只剩下那些机器沉睡的低沉嗡鸣,显得格外空旷,也格外适合做些“不该做”的事。
赵承志就像个影子似的,再次潜回了泵站。
那股子湿漉漉的土腥味儿混着混凝土的涩味,直往鼻子里钻,让人忍不住有点儿反胃。
他手里那把小手电,光束就跟一把锐利的刀子似的,划破了沉重的夜色,直直地照向那面刚封好的检修口。
光线在他眼前晃过,在新水泥那平滑的表面上,隐隐约约地,一道曲折的纹路就那么悄悄地现形了。
它不像刻意雕琢的痕迹,更像是有人用手指,不经意间轻轻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