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安全”,迅速转向了“是谁在试图删除什么敏感信息?”苏美琴在电脑前,看着实时反馈的数据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而作为洪兴实际掌权者的周影,在得知清除行动全面升级后,他嘴角的那抹冷峻笑意变得愈发深邃。
敌人急于斩草除根,这正是他反击的绝佳时机。
既然对方选择进攻,那便让他们的拳头,打在棉花上,最终却震伤他们自己。
他直接授意赵承志。
在南岸泵站的例行检修中,“误操作”是暗语,是指令。
赵承志心领神会。
他熟知南岸泵站每一个阀门、每一段管网的脾气。
在一次看似正常的设备调试中,他精准地将某个排水压力传感器的校准值,略微调高,又在另一个关键的排气口,“不小心”地造成了短暂的堵塞。
刹那间,警报刺耳地在泵站内炸响,红色指示灯疯狂闪烁,排水压力表指针瞬间飙升至危险区域。
值班人员脸色大变,急速上报。
应急小组如临大敌,火速赶赴现场。
然而,当他们气喘吁吁地冲进控制室时,所有的警报都已自行解除,压力值回归正常,仿佛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
唯有操作日志上,那短暂的异常记录,如同一根刺,扎在所有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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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里,南岸泵站区域接连发生六次类似的“瞬时故障”。
每一次持续时间都不超过两分钟,短到让人无法精准定位故障源头。
然而,每一次故障的发生,都精准地出现在了市里派出的上级检查组车辆途经的路段附近。
这种诡异的“巧合”,让水务集团的高层如坐针毡。
这绝非意外,更像是一种精准的示威。
压力之下,水务集团被迫成立了专案组,誓要彻查这些“幽灵故障”。
赵承志则趁势而为,提交了一份他熬夜赶制出的“老旧管网应力分布图”。
这份图纸,专业严谨,数据详实,将整个南岸区域的地下管网,按照压力分布和材料疲劳程度,划分为若干个“高风险区”。
而这些高风险区,无一例外地,精准覆盖了所有刻有“码头事件”受害者姓名的井壁位置。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领导,若不及时加固,一旦因地基沉降或应力集中引发爆管,届时造成的损失和问责,将远超拆除的成本。毕竟,若因地基变形引发爆管,责任更大。与其亡羊补牢,不如未雨绸缪!”面对赵承志“天衣无缝”的专业报告和潜在的巨大责任风险,专案组最终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加固,而非拆除。
在城市的另一端,生态陵园管理方的一纸通知,如同刀锋般直指吴志明的心头。
纪念墙“水渍影响美观”,需要“重磨”。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些沉默的性名,那些无声的抗议,将被彻底抹去。
然而,这位沉默寡言的石匠并未反抗,只是请求允许他最后一次单独清洁墙面,作为从业四十年的老匠人,他希望能给这些“老朋友”做最后的告别。
管理人员不以为意,欣然同意。
夜晚,陵园寂静,只有星光与昏黄的路灯交织。
吴志明独自一人,带着他特制的“清洗剂”进入现场。
那药水看似普通,无色无味,实则内含纳米级金属微粒。
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将药水涂抹在纪念墙上,任由那些微粒渗入石材的每一道裂缝,与原有那些被人为模糊的“泪痕文字”发生化学键合。
这是一个秘密的仪式,他用石匠的方式,与历史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他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