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辈都娶媳妇了,还能引得皇上隔三岔五地去她宫里。
和雍亲王差不多年纪的王公大臣,要么干巴消瘦,要么挺着肚腩,哪像他,年近四十还面容如玉、身材精干挺拔。每届都有家世不凡的秀女削尖脑袋想进雍亲王府的后宅。
再看他的福晋、侧福晋,肌肤细嫩、身材婀娜,哪次宫宴不是把其他皇子福晋和宗妇衬托得自惭形秽?
有心人私底下早就打听过了,没别的原因,就是经常用海音郡主孝敬的膏方兑水喝。
可惜海音郡主不常露面,过去六年不用说了,便是今年,明明人就在京中、在府里,也依然不怎么露面,那些个京中贵女争着打扮自己、盛装出席的赏花宴,她一次都没去。
别问,问就是去西山女子兵营训操了,没空出席。
这让挖空心思想跟她攀交情、探口风、弄点膏方药丸的人失望得不行。
失望的次数多了就难免抱怨:
“不就仗着是雍亲王府的大格格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十九岁了还没定婆家,真以为是什么香饽饽呢!”
“可不是嘛!这女子啊,最终靠的还得是丈夫和子嗣,不嫁人,一没夫家依靠,二没子嗣傍身,将来有她后悔的!”
“依我说,是雍亲王和王妃太惯她了,区区庶女而已,任她爬到头上作威作福,竟然还不生气?”
谢姎不知道外界对她还有这样的评价,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她又不靠这些人活着。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为出行多做点准备,尤其是防身药丸,西南多蛇虫,还有苗疆的盅术,多备点保不齐用得上。
但四爷和四福晋听到传言气得不行,一个在朝会上逮着几处错处参了几个大臣一本,完了一顿输出:
“诸位都是朝廷重臣,却连家中女眷都管不好,难怪干不好皇阿玛交代的差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这话果然在理!”
“……”
四福晋则是在接下来的每一场宴会,都把那几个长舌妇忽略得相当彻底,凡是自家举办的赏花宴、品茶宴,一律不给她们递帖子。
这个讯号一放出,和她亲近的三福晋、五福晋、九福晋、十福晋等宗妇都把那几个长舌妇排除出了这个圈子。
也是打这之后,京中的王公贵族们有了一个明晰的认知:雍亲王府的大格格——海音郡主,是雍亲王府不可碰触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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