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抄一份给可汗,教他‘以民为本’——他的百姓安了,我们的边才安。”
萧燊将《守边录》与拓片送给使者。使者走后,萧桓笑道:“你看,他的策能守边,也能安邦。”萧燊拉着父亲的手:“是他教儿臣,最好的兵法是民心。”
萧燊将降书贴在画像旁,写下“和为贵,民为本”。供案檀香飘出殿外,与炊烟相融,一派太平。
冬去春来,萧桓的身体渐渐好转,不再亲理朝政,却每日都要去御书房,与萧燊一同对着谢渊的画像“论政”。萧燊讲新政的进展,萧桓补当年的教训,父子二人的声音,与画像的沉默相映,成了御书房最常有的景象。
这日,萧燊正讲沈砚推行的“新农法”,萧桓忽然指着画像的眉眼:“你看他,好像在笑。”萧燊抬头,烛火映得画像神情温和,眼眶忽然一热。“父皇,儿臣总觉得,太保从未离开。他的话,都在遗策里;他的魂,都在这画像里。”他取过谢渊的手札,纸页泛黄,字迹却依旧有力。
萧桓点点头,取过纸笔,写下“忠肃遗镜”四个大字,让内侍挂在画像上方。“这画像,不是一幅画,是大吴的传家宝。”他对萧燊道,“将来你传位给太子允,也要带他来这里,告诉他谢渊的故事,告诉他‘民为邦本’的道理——这画像,要照万代帝王。”
皇长孙萧佑来问安时,萧燊正带着他在画像前读《民本策》。萧允指着画像,奶声奶气地问:“父亲,这位太保,比龙椅还重要吗?”萧燊蹲下身,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龙椅是权柄,他是权柄的根。没有他的策,没有他的忠,龙椅就坐不稳。”萧桓在一旁补充:“将来你遇到难题,就来问他,他会教你的。”
御书房的铜壶漏下三鼓,萧桓、萧燊、萧佑三代人,并肩站在谢渊的画像前。烛火将三人的身影映在墙上,与画像重叠,恍若谢渊也在其中。“民为邦本”的拓片在月光下愈发清晰,像大吴江山的底色,沉稳而温暖。
冬去春来,萧桓身体好转,每日与萧燊在御书房论政。萧燊讲新政进展,萧桓补当年教训,父子俩常对着谢渊画像争论,画像成了无形的裁判。
这日,萧燊讲沈砚的“新农法”,萧桓忽然指画像:“你看他,好像在笑。”萧燊抬头,烛火映得画像神情温和,眼眶发热:“儿臣总觉得他没离开,话都在遗策里,魂在画像里。”
萧桓写下“忠肃遗镜”挂在画像上方:“这是传家宝。将来你传位给允儿,带他来这里,告诉他谢渊的故事——这画像要照万代帝王。”
太子萧允来问安,萧燊正带他读《民本策》。萧允指画像:“他比龙椅重要?”萧燊笑道:“龙椅是权柄,他是权柄的根。”萧桓补充:“你遇困就来问他,他会教你。”
铜壶漏下三鼓,三代人站在画像前。烛火将身影叠在一起,“民为邦本”的拓片在月光下清晰,如大吴江山的底色,沉稳温暖。
片尾·忠魂永照
大吴的新政愈发稳固,百姓的民谣里唱着“谢太保策,萧太子承,民安乐,国太平”。文华殿的烛火,一年又一年燃烧着,映着画像上谢渊的眉眼,也映着大吴的太平盛世。
萧桓常与萧燊同往文华殿,父子俩对着谢渊画像论政,老皇帝总说:“朕当年欠他的,你替朕还了。”萧燊则将每次决策的奏疏,都抄一份供在画像前。那支紫毫笔与调兵符,成了萧燊的随身之物,他每日批奏疏前,都要对着画像静思片刻,仿佛画中人正在身旁,指点他“以民为念”。大吴的新政愈发稳固,百姓民谣里唱着“谢太保策,萧太子承,民安乐,国太平”,文华殿的香火,终年不绝。
卷尾
数年后,萧燊登基,仍将谢渊画像摆在御书房。每日上朝前,他都会站在画像前,轻声说一句:“太保,今日之事,您若在,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