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筒”,而是在平双排列的两个霰弹枪筒之下,还藏着一个更小一些的枪管。
只不过,这支枪管里之前塞着一颗子弹,而且另一头还堵着一个木头塞子,再加上之前在密室里那昏暗紧张的环境,他这才没有注意到。
小心的抽出那枚依旧油亮但是筒身修长弹头粗大的子弹,白芑仔细观察了一番,却发现下面这根枪管还是带膛线的。
再看这支猎枪本身,大量的雕花錾刻出的似乎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骑士追逐一头鹿的狩猎场景。而在隐蔽的位置,则有大量的检验戳记和绍尔武器公司的标记。
拿起手机对照着这些标记一番搜索,他很快便找到了同款,这是绍尔武器公司在1910年前后生产的组合猎枪,而且还是“高定”产品。
除了这支奢华的猎枪本身,这次白芑还在这口箱子的底部发现了夹层。
当他掀开由三层皮革缝制在一起的盖板之后发现,在这盖板的背面,用皮圈一发挨着一发固定着的几十发铜壳霰弹和那支猎枪使用的9.3×74mmR狩猎弹,以及纳甘转轮手枪使用的埋头弹,而且还有一套同样该固定在这个皮革盖板背面的枪械清理工具。
这玩儿恐怕也能卖不少钱...
白芑只是略作研究,便在WD40的帮助下,组装好了这支中折式的奢华组合猎枪,然后便将其放在一边。
至少在此时此刻,这支猎枪唯一的价值便是帮他将这些东西藏在石棺里的时间缩短到了1910年到1917年革命之间的这段时间。
他几乎能想象的到,一位参与了猎杀活儿好神父的女贵族以她猎人的直觉敏锐的注意到了时局的诡谲变幻,所以未雨绸缪的开始规划逃离莫斯科前往东方避难的计划。
所以她准备了不起眼的衣服和行李箱,也准备了能证明自己贵族身份的一些东西和大量的钱财,以及也许在东方能换来意外助益的华夏医学古董。
她或许还有一支人数在50人左右的死士护卫,所以她为他们每人都准备了一长一短两支枪械。
但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最后没有进入那条密道,更没有推倒薄薄的墙壁带走藏在石棺里的行李和武器。
也许她意外的有了更好的选择,也许她只是遭遇了意外。无论真相如何,这些东西现在是白芑的了。
没再管那支奢华的猎枪,他再次抱出了那个装有铜人的木头盒子——这才是他关注的重点。
打开盖子轻轻掀开书页式的锦盒盖板,他很快便通过盖板内部的题跋确定,这一尊铜人是赏赐给“太医院院判吴谦”的。
可是吴谦是谁?
白芑在短暂的疑惑之后暂时放下去百度的心思,小心的取出了铜人,接着又从锦盒取出了一部《医宗金鉴》。
见这部医书仍旧保存完整连个虫吃鼠咬都没有,白芑已经彻底松了口气。
他现在有绝对的把握,只要把这些中医相关的物件送回家,送到老爷子的房间里,起码未来十年他都不用再头疼被催婚了!
想到这里,他将这铜人和医书重新装好放回盒子,又特意找出个最大号的真空袋子套上并且抽了真空,然后才把注意力放在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收获上——那些电影胶片。
然而,当他换了新的橡胶手套,小心翼翼的打开镀铬材质的片盘盒子的时候却愣了一下。
这里面竟然还有个金属片盘盒子,而且是外面被塑封了一层透明塑料的金属盒子。
尤其夸张的是,在这斯拉夫套娃一般的两组盒子中间,还有一层两指厚,包裹着红色天鹅绒的缓冲海绵。
而在塑封的薄膜里面,还夹着一张纸,其上明确的写着这是《战争与和平》的第几个片盘,时长多少,规格是怎样的,保存环境的要求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