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尚未可知,又岂是你能妄下定论的?”
李泰见李治态度坚决,心中愈发恼怒:“好,好,好!既然你不听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你可知道,一旦我成为储君,你将永无翻身之日!”
面对李泰的威胁,李治毫无在乎。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自然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任何退缩,都没有了意义可言。
李治微微眯起眼睛,平静地说:“未来之事,谁又能说得准呢?我虽不想与你为敌,但也不怕与你对抗。你若真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李泰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有何依仗?长孙司徒?你看方才他敢说吗。”
“还是同安大长公主?呵!”
“我在朝中经营多年,各方势力都与我交好,你拿什么与我斗?”
李治闻言,神色镇定,不紧不慢地说:“四哥,你莫要小看了我。我虽不擅长权谋争斗,但也并非毫无准备。”
“你可知,我如今身为金吾卫大将军,掌管着长安城内两万余兵马。若真到了关键时刻,这些兵马便是我的底气。”
李泰听闻此言,心中一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你……你竟拿兵马威胁我?你要以权谋私?”
“你就不怕父皇知道后,治你的罪吗?”
兵权,是绕不开的话题。
李泰有自己的王府侍卫,可长安金吾卫,这就完全不同了。
几百侍卫在长安金吾卫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要是李治强行动用金吾卫,李泰还真没有办法去奈何。
李治淡然一笑:“我并无威胁之意,只是陈述事实罢了。我身为金吾卫大将军,职责便是保卫长安,守护皇室安危。若有人妄图破坏朝堂稳定,危害大唐社稷,我自当挺身而出。”
这话里话外,满满的全是威胁。
李泰咬着牙,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好,你很好!稚奴,你可别后悔。从今日起,你我兄弟情分已断,日后朝堂之上,你我便是敌人!”
相比之下,李泰显然更沉不住气。
主要是他一直没有把李治当成争斗的对向。
常年来李治的退让,让李泰觉得自己的敌人只有李承乾,李治不足为道。
现在才发现,原来这小子,城府竟如此之深。
李治微微点头,神色平静,拱手作揖:“四哥,我亦不想走到这一步。但储君之位,关乎大唐未来,我不能退缩。日后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你海涵。”
李泰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转身大步离去。
李治望着李泰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从这一刻起,他与李泰之间的争斗将正式拉开帷幕,而这场争斗,必将无比惨烈。
魏王府。
李泰怒气冲冲,一脚踹开书房的门,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落在地。
咆哮道:“稚奴这小子,竟敢公然与我作对,简直反了天了!”
此刻李泰双眼通红,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
柴令武听闻动静,匆匆赶来。见魏王如此盛怒,小心翼翼地问道:“魏王,这是发生了何事?”
李泰猛地停下脚步,将与李治在宫道上的争执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柴令武,最后咬牙切齿地说:“他如今竟以金吾卫大将军的身份威胁我,这口气我如何咽得下!”
柴令武听完,微微皱眉。
金吾卫的威胁,确实很大。
沉思片刻后,道:“魏王莫急,晋王是金吾卫大将军不错,然金吾卫可不见得全都听其调遣。”
“金吾卫不少将士,可都跟五姓七望有所关联,或可让他们拒绝听从晋王调遣。”
李泰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