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计,还可能引发民怨。况且,运河水路漫长,途中风险诸多,万一粮草受损或遭劫匪抢夺,岂不是得不偿失?”
李承乾道:“河东边境危急,可先让江南各州筹备粮草,同时加强运河沿线的护卫力量,确保粮草运输安全。至于江南百姓,可适当减免赋税,以安抚民心。”
闻言,礼部侍郎王珪不再多话。
这时,褚遂良借着上奏:“太子殿下自入城以来,长安城内治安混乱,盗窃、斗殴事件频发。更有甚者,有人打着太子麾下神武军的旗号,欺压百姓,民怨沸腾。”
李承乾冷声道:“神武军乃孤亲自统领,向来军纪严明,岂会做出这等事?刑部可查明真相?”
刑部尚书张亮作揖道:“回殿下,这些人十分狡猾,作案后便消失无踪。经多方调查,初步怀疑是一些地痞无赖趁机浑水摸鱼,妄图嫁祸神武军。但仍有不少百姓信以为真,对太子殿下和神武军颇有怨言。”
褚遂良讥讽道:“太子殿下,治军不严,何以治国?连自己的军队都约束不了,又怎能让百姓信服?如今长安城内人心惶惶,长此以往,恐怕会动摇大唐的根基啊。”
褚遂良也算是豁出去了,什么事都要跟太子对着干。
既然在兵力上没优势,那就在别的地方找麻烦。
李承乾淡淡道:“依褚大夫之意,应当如何。”
褚遂良拱手道:“启禀太子殿下,自从晋王被革职右金吾卫大将军之职后,长安城内金吾卫群龙无首,以至于盗匪横行。”
“想当初,晋王治理金吾卫,令行禁止,长安夜不闭户。如今殿下麾下神武军虽勇,却难掩治安崩坏之象。依臣之见,不如恢复晋王职务,一则稳定长安局势,二则彰显殿下胸襟。”
褚遂良是魏王党,之所以帮助晋王,亦是为了魏王。
魏王没有兵权,但晋王有。
只要晋王恢复了右金吾卫大将军职位,就能调动足够多的兵力,以此对太子行成抗衡,这也是魏王想要的结果。
李承乾冷笑道:“褚大夫这话有趣,照你的意思,是孤治下无方,反倒不如晋王?金吾卫乱象,根源在于制度疏漏,而非缺了某个人坐镇。”
“倒是你,褚大夫,这是转投到了晋王麾下去了?”
褚遂良瞬间涨得通红:“太子莫要血口喷人,臣只忠心于陛下,忠心于大唐,何来魏王晋王之说。”
“如今长安百姓水深火热,殿下不思解决之策,却忙着打压异己,如此行径,如何服众?”
李承乾讥笑道:“好一个忠心于陛下、忠心于大唐!褚大夫,你说长安百姓水深火热,是哪里水深火热了。”
“是哪户人家吃不上饭了,还是哪户人家穿不上衣了。”
“你说盗匪横行,且有卷宗,孤倒是要看看,是哪些盗匪在横行。”
“褚大夫空口一说,长安百姓好像都已经是民不聊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灾之年呢。”
“哦,我明白了,你这般想要恢复晋王右金吾卫大将军的身份,是想让晋王再次袭击于孤,犯下谋逆之罪吗。”
“所以,褚大夫原来才是这谋逆之事背后的主使呀。”
褚遂良涨红着脸争辩:“太子殿下这是莫须有的罪名!晋王能力出众,恢复其职务是为长安百姓考虑,与魏王无关!”
李承乾冷声道:“孤倒是要看看,没有晋王的右金吾卫,到底还能不能办事了。”
“传孤太子教令,暂任裴行俭为右金吾卫代大将军,负责整理长安城治安之事。”
太子的强硬态度,完全跟以往不同。
曾经的太子监国,多是听取劝谏,而非是这般直接。
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几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