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暴君太子,杀无赦(3 / 4)

外的雨,叹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太子用刀子逼着船改道,如今船要翻了,再不改弦更张,怕是要连人带船沉进黄河里。”

东宫里。

李承乾神色冷峻。

他知道,这些势力根本不在乎洪水,不在乎流民死活,他们只想借这场天灾,把新政彻底掀翻。

黄河决堤不过是个引子,他们要的是让天下人相信:新政就是灾祸的根源,只有废掉新政,恢复旧制,才能平息天怒人怨。

李承乾看着案上的“救灾章程”,上面的每一条都写着“按制执行”“分级负责”,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

执行制度的是人,当大多数人想要推诿拖延,再好的制度不能落地,那都是空谈。

李承乾很清楚,他不能退。

没有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

一旦退了这一步,那些蛰伏的势力就会像洪水一样扑上来,将他苦心经营的新政撕得粉碎。

好在,辽东十万兵马,早已经抵达长安。

“文忠。”

“臣在。”

李承乾的声音中带着冰冷的杀意:“传孤太子教令。”

“命侯君集为河南道行军大总管,皇长孙李象为副总管,领步骑三万,即刻开赴河南道。”

“传令,凡囤积粮草、阻碍放粮者,斩!”

“凡散布流言、煽动民变者,斩!”

“凡治河不力、推诿塞责者,斩!”

三道“斩”令,如三道惊雷,劈开了河南道的混乱。

侯君集带着三万铁甲骑兵抵达滑州时,黄河的洪水尚未退去,州城外的流民已聚集到数万人,眼看就要冲垮城门。

侯君集没有喊话,只是按太子教令,在城外筑起三座高台。

第一座高台上,绑着的是那个坚持“按章程审核灾情”延误了一日的州吏部长。

侯君集亲自挥刀,人头落地的瞬间,流民的喧哗声戛然而止。

第二座高台上,绑着的是散布“太子囤粮害民”流言的洛阳李氏家奴,连同背后主使的李氏支脉族长,一并腰斩示众。

鲜血染红了高台,也染红了流民眼中的恐惧。

第三座高台上,堆放着从崔氏、郑氏等士族庄园抄没的粮草,侯君集命士兵当众拆封,用大锅熬成米粥,插着“皇恩浩荡”的旗帜分发给流民。

没有按新政的“三级审批”,没有繁琐的“领取登记”,只凭着刀光剑影,让饥饿的百姓第一次在灾荒中尝到了朝廷的“恩赐”。

与此同时,李象带着五千骑兵,直扑那些“防备流民作乱”的河北道士族家兵。

五姓七望的庄园外,厮杀声连日不绝。博陵崔氏的家兵刚列阵,就被骑兵冲得粉碎;荥阳郑氏的坞堡被火炮轰开缺口。

堡内的私兵被屠戮殆尽。

李象在战报里只写了八个字:“顽抗者,鸡犬不留。”

血腥的镇压迅速奏效。

州部粮仓的锁被斧头劈开,粮食如流水般涌向灾区。

工部的匠人带着征调的民夫,日夜不停地抢修河堤。

那些喊着“还我旧制”的流民,在目睹了高台的杀戮和米粥的分发后,只剩下沉默的吞咽声。

治理水患的效率也因这场铁腕而变得惊人。

侯君集不管什么“县工部征调流程”,直接派兵征用士族的石料场、木材坊,谁敢阻拦就地处决。

数万民夫在刀枪的监督下跳进浑浊的黄河,用沙袋、沉船、甚至活人,也就是那些被定为“阻碍者”的囚犯堵住决堤口。

这很侯君集。

半个月后,决堤的口子终于被堵住,虽然代价是数千民夫的性命和沿岸数十座士族庄园的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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