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仕途,影响很大。”
“太子不在乎,可下面人不会这么想,所以正好借助此事开路。”
说道这里,李勣笑了笑:“这还得谢谢侯君集啊。”
李震看着父亲眼中的通透,起身躬身:“我这就去拟密疏。”
书房的阳光渐渐西斜,照在李勣沉稳的面容上。
他拿起那枚李世民所赐的玉佩,轻轻摩挲。
三朝风雨,或者说四朝。
他见过太多权力更迭,侯君集的野心在他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挣扎。
而他要做的,不是卷入漩涡,而是借这漩涡,为自己、为儿子、为李家,稳稳地站在这盛世的朝堂上。
至于侯君集的邀约,早已成了他送给陛下和太子的一份“投名状”。
这场未开始的密谋,从李勣决定上禀的那一刻起,就已注定了结局。
可笑侯君集现在还在做着陛下复辟的美梦。
贪心不足蛇吞象。
李勣微微摇头。
侯君集只看到太子对他‘冷落’。
却忘记了,当年是谁把他从牢狱中解救出来。
又是谁,再把他从囚车中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