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让子弹飞一会(2 / 4)

世。”

李承乾轻声呢喃。

其实从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明白侯君集这人不能长久。

起初是无奈,毕竟那时还没成气候,更何况早就跟贺兰楚石有所勾结。

但现在则不同,原以为牢狱之灾会让其幡然醒悟。

但终究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从性格缺陷到品性污点,从历史劣迹到现实能力的全面错位,这位曾参与两次玄武门之变的“功臣”,从一开始就注定与李承乾的新政朝堂格格不入。

侯君集的性格底色里,藏着致命的“武夫式短视”。

习惯了用刀光剑影解决问题,却从未学会朝堂博弈的沉稳与权衡。

治理天下需要的是房玄龄般精于算计的能臣、长孙无忌般擅长制衡的谋臣、魏征般敢于直谏的净臣,而非侯君集这种只会“打打杀杀”的武夫。

在密室中被王伏胜三言两语煽动,就敢策划“复辟”这种灭顶之罪,足见其政治智慧的匮乏。

对李承乾而言,重用这样一个情绪失控、极易被挑唆的人,无异于在新政根基旁埋雷。

侯君集的品性,早已被历史和现实反复印证为“不忠不信”。

“忠诚”是底线。无论是房玄龄的“鞠躬尽瘁”、长孙无忌的“谨守本分”,还是魏征的“以谏为忠”,本质上都是对大唐、对治世的忠诚。

而侯君集的“忠诚”是有条件的,当权力未达预期时,他便会立刻反噬。

这种“三姓家奴”式的品性,让深知其历史轨迹的李承乾从不敢委以重任。

更何况,李承乾推行的实务科选官制度,本就旨在打破功臣特权,侯君集这种以功要权的心态,从根本上就与新政理念冲突。

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侯君集的能力与新政需求完全错位。他是合格的夺权工具,敢冲锋、敢杀人、敢在玄武门的刀光中赌命,但绝非合格的治国能臣。

作为吏部尚书,新政推行了这么久,却连吏部的三维单都弄不明白。

而不让其进入军队发挥能力,本质是对权力风险的精准规避。

李承乾深知,侯君集在原本的历史中,正是凭借军权与野心走到叛乱一步。

他早年随李世民征战,积累了丰富的军事经验与军中人脉,甚至在攻灭高昌时独当一面,展现出将才的绝对实力。

但这种实力在侯君集身上,从未与忠诚绑定。

历史上他因私藏高昌战利品被弹劾后心生怨怼,转头就撺掇太子李承乾谋反,试图借拥立之功再登权力巅峰。

对拥有上帝视角的李承乾而言,侯君集的军事能力越强,意味着他一旦心生异志,手中的兵权就越可能成为叛乱资本。

军队是政权的根基,若让侯君集进入军队,等于将最锋利的刀递到一个已知会背叛的人手中。

与其赌他这次会不一样,不如从源头切断风险,绝不让他触碰军权核心。

侯君集的性格缺陷,在军队环境中会被无限放大。

他本就好大喜功,对功劳的执念近乎偏执,早年随李世民玄武门之变后,因封赏未达预期便牢骚满腹。

攻灭高昌后,更是认为自己功高盖世,对朝廷的弹劾怀恨在心。

这种居功自傲的性格,若放在军队中,极易滋生对上级的轻视与对权力的不满。

更危险的是他的野心。

侯君集从不满足于臣子的定位,他渴望的是通过军事功绩换取更高的权力,甚至试图干预皇权继承。

军队是等级森严却也最看重威望的地方,以侯君集的资历与能力,若进入军队,必然会快速积累个人威望,形成只知有侯将军,不知有天子的潜在势力。

届时他若再因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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