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最后的勇气》。
崔多克用锅炉工烫出了无数老茧的手拨动琴弦,高唱道:
“处所多温暖,
“但街道在等待我们的脚印,
“如星光的尘埃落在靴子上,
“柔软的扶手椅,格子花纹。
“没有按时扣动的扳机,
“阳光灿烂的日子只存在于耀眼的睡梦中,
“我的袖口上记着血型,
“我的袖口上有我的军号!
“祝我在战斗中好运吧,祝我:
“不要留在这草地上
“不要留在这草地上
“祝我好运吧,祝我好运吧
“有些事情要付出代价,
“不惜一切代价的胜利。
“谁的胸膛我也不想践踏,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只是和你待在一起。
“但天上的星星正唤我上路,
“我的袖口上记着血型,
“我的袖口上有我的军号,
“祝我在战斗中好运吧,祝我:
“不要留在这草地上。
“不要留在这草地上!
“祝我好运吧,祝我好运吧。”
一开始排长还一副想问“怎么不是最后的勇气”的表情,但听了几段和弦之后,他表情凝重的沉默着。
胜利将近,谁不想活着迎接胜利?
一曲罢了,排长问:“这首歌叫什么?”
“我没想到,可能会叫它《血型》。”崔多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