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让他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次雾气没动。
无论他使出多大力气,周围的雾气都不动了。
在他眼前,慢慢浮现出一个笼屉,笼屉里放着一屉包子。
乔建勋的耳畔又传来了卖包子的声音:“包子都凉了,你吃不吃?最后一顿了,多少吃点吧。”
……
离着姚府还有二里多路,姚德善走下了二层洋房,朝着警卫营队官杜毅忠连连行礼:“杜管代,前边路窄,车子不好掉头,您送到这就行了,以后还得劳烦您多照顾。”
杜毅忠也赶紧还礼:“姚知事,您这是哪的话,在蔑刀林这地方,我们弟兄以后全得仰仗着您。”
双方客套一番,杜毅忠坐着二层洋房回了绿玉斋,姚德善独自一人往府邸里走。
一名男子推着独轮车先一步走向了大门。
“你是干什么的?”姚德善上下打量着那男子。
“送水的。”男子推着水车,头也不抬,就要进门。
姚德善皱眉道:“谁让你这个时候送水?你以前来过么?我怎么不认得你?”
这人身形有点眼熟,但不是常来的那个送水工。姚德善想仔细看看他的脸,一道强光闪现,刺得姚德善睁不开眼睛。
送水人不见了,水车子也不见了。
噗!
姚德善疼得一哆嗦,他的脊背上,被插了一把匕首。
“快来人……”姚德善话没说完,耳朵又被削掉了一只。
姚德善差点疼晕过去,从小到大,他没受过这样的罪。
他还想挣扎,腮帮子上又挨了一刀。
这下姚德善不敢喊,也不敢动了。
灯灭了,张来福在背后揪住了姚德善的头发,问了一句:“现在认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