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秘书索菲亚拉点开加密邮件,屏幕上是英国资产的评估清单:“唐宁街急于用钱,审查程序放得很松,我们通过‘银翼’拿下了利物浦港的集装箱码头 20%股权,用‘赤道’买了三家苏格兰威士忌酒厂的债券,都是些不起眼的边角料,没人会注意。”
加西亚笑了,指尖划过屏幕上的英国地图:“边角料?利物浦港的集装箱吞吐量占英国的 17%,那三家酒厂控制着苏格兰高地一半的水源,现在它们是边角料,等英国的经济像贝尔法斯特的街道一样失控时,这些就是撬开他们肋骨的撬棍。”
索菲亚调出另一份文件:“下一个目标是威尔士的煤矿和康沃尔的锡矿,老工业基地,政府正愁没人接盘,我们可以用‘环保投资’的名义进去,成本能压到最低。”
“慢慢来。”
加西亚晃动着酒杯,琥珀色的酒液里倒映着伦敦的灯火,“英国人最在乎体面,就像维多利亚时代的贵妇,哪怕内衣破了,也要在外面套上镶金边的裙撑,我们要做的,就是一点点扯掉她们的裙撑,让她们在寒风里瑟瑟发抖时,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
公寓窗外,墨西哥城的烟花突然绽放,照亮了远处的火山轮廓。加西亚举起酒杯,对着大西洋的方向遥遥一敬:“为大英帝国的黄昏,干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