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接相关方和受害者,路易斯安那联邦有权参与并主导德克萨斯地区的战后秩序重建。”
他身体微微前倾,试图增加话语的分量:
“罗斯总统提议,以红河为天然分界线,东部归路易斯安那联邦托管,西部由墨西哥方面暂时管理。这将是最符合当前实际、也能最快恢复地区稳定的方案。因此,我方希望墨西哥军队能在未来72小时内,停止向红河东岸的任何军事行动,并开始有序撤至红河西岸。”
他说完后,会客室里陷入短暂的寂静。
维克托缓缓吸着雪茄,烟雾缭绕中,他打量着布拉道克,突然,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从喉咙深处发出,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维克托的声音透过烟雾,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你认为我们在这里……是在玩过家家吗?划分地盘?红河东岸归你,西岸归我?”
布拉道克脸上的矜持笑容僵硬了一下,他挺直背脊,语气变得严肃:
“维克托阁下,请注意您的言辞。我代表的是路易斯安那联邦,我们讨论的是前美利坚合众国德克萨斯州的合法继承问题。这片土地,在法律和历史上,都并非无主之地,我们的提议是基于现实力量和地区稳定的最合理方案。”
维克托嗤笑一声,将雪茄按在水晶烟灰缸里碾灭,“你们被保罗那点残兵败将拖在红河边上啃泥巴的时候,怎么不来跟我谈现实力量?我的坦克碾过边境,我的飞机炸平科珀斯克里斯蒂的时候,你们的力量在哪?”
他的声音逐渐拔高,“现在闻着血腥味跑来,想从我嘴里抢肉吃?凭什么?凭你们那位躲在巴吞鲁日办公室里、连自己州里的黑帮都清理不干净的罗斯总统?还是凭你们那支连民兵都不如的国民警备队?”
布拉道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外交官的风度,但语气已然变得生硬:
“阁下,我必须提醒您。您的军事行动固然迅猛,但国际社会绝不会承认通过武力吞并领土的行为。路易斯安那联邦拥有更广泛的国际认同和支持。合作,是您最明智的选择。否则……”
“否则怎样?”维克托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否则你们就要联合起来制裁我?谴责我?还是说,你们那支伟大的军队准备跨过红河,来试试我墨西哥军队的刀锋利不利?”
他猛地靠回沙发背,挥了挥手,姿态极度轻蔑:“省省吧,布拉道克,你们那套虚张声势的把戏,骗骗小孩子还行,想要德州?可以。”
维克托的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让你的罗斯总统亲自带着他的军队过来拿。只要他的脚能踏上红河西岸一寸土地,我维克托立刻把整个德州双手奉上。怎么样?公平吧?”
布拉道克被这番赤裸裸的羞辱气得脸色难看。”
维克托并没有暴怒,只是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维克托扫描了眼他。
瞬间,海量的、污秽不堪的信息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维克托的脑海,隐藏在光鲜外交官面具下的真实面孔。
1978年,新奥尔良港口,走私麻醉品,利用外交邮袋掩护,与西西里家族分红……
1982年,布拉道克家族蔗糖种植园,意外死亡的墨西哥裔劳工,尸体埋入甘蔗田肥土,记录显示为自愿离职,大约尸体有超过两百具!
1985年,巴吞鲁日,竞争对手的工厂意外起火,全家葬身火海,调查无故终止。
1989年,资助中美洲右翼暗杀小队,清除不合作的工会领袖,并且将其尸体挂在大桥顶部,由人肆意观看。
1993年,私人狩猎庄园,用绑来的偷渡客作为移动靶取乐,录像并且私藏,还会时常拿出来观看,评头论足。
持续至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