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怦！

一声闷响，响彻天际。

轮回道印四分五裂……

素月心识海一片空白，她的轮台也完全震乱……

哧！

一剑飞来！

这一剑，正是林小苏曾经在她面前施展过一回的“命无常”。

当时那一剑，看起来很吓人，似乎蕴含时空，分割阴阳，饱含因果。

然而，却华而不实，素月心只是踏出半步，就消于无形。

而如今同样的一剑，威能岂是刚刚那一剑可比？

时间静止，空间一片混乱，阴阳两分，因果诡异至极地相连，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剑光掠过，素月心眼睛猛地睁大。

她美丽的脸上，流过无尽的情绪，惊恐、惊疑、不甘……

噗！

她颠倒众生的美丽容颜化为碎片，碎片卷入时空乱流，化为血雾……

她的元神也被卷入乱流之中，一片迷茫……

林小苏空间一合，震散的轮回道印碎片，无声无息进入他的内空间。

直到完全没有遗漏，他才深深吸口气，慢慢回头。

他的身后，端木残怔怔地看着他：“你……你其实可以击败她！为何……为何被她所趁？”

这就是疑点！

他此刻表现出来的战力，猛得一塌糊涂。

凭这样的战力，绝对不是素月心能够轻易得逞的。

但是，西海之上，他偏偏被素月心灭了一回，夺走了他身上的人皇薪灯……

为什么？

这是端木残内心浮起的问号……

林小苏道：“当日与她撞上的只是我之分身！”

分身！

端木残眼睛亮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他有元神分身，而她岂能不知，这分身还是她亲手干的。

原来是分身。

分身敌不过素月心，本体却敌得过，道理通了。

但是，端木残还有问题：“你既然打算将昆帝薪灯送入苍渊，为何不用本体而用分身？”

“两个答案！”林小苏道：“想听真的还是假的？”

“都说说……”端木残目光闪动。

“假的答案是……我有点托大，想着就算是具分身，能够阻挡我将薪灯送入苍渊的人，也并不多。”林小苏道。

“真的答案呢？”端木残道。

“真的答案有点花边，我当时正跟女人睡觉，享用女人美妙的肉体，总得是真身，用分身我过不去心头那道坎。”林小苏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