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每到雨季都会封了暗渠,以免出意外。”
甪里先生倒也没有勉强,而是说要去看看渭南新开垦的那两万顷田地。
重新坐上马车,公子高还沉浸在甪里先生的高论之中,他道:“老师,能否让甪里先生留下来教书。”
叔孙通沉吟了片刻,他倒是想,可是人要走,也劝不住。
“公子,若以诚心相邀,老先生说不定会留下来的。”
“好,谢老师指点。”
看公子高还颇有信心的样子,叔孙通心有所感,这孩子多半是要受打击了。
甪里先生在渭南留了一天,他吃着大荔县的枣,看着广袤的田地,就要告辞了。
叔孙通看在公子高十分勇敢且果决地站在了甪里先生的马车前,朗声说着他的诚心诚意,想要老先生留在关中。
似乎有那么一刻,甪里先生真的被公子高打动了。
可之后,回应公子高的却是一声叹息,以及一声老先生的谢过邀请,无奈甪里先生与老友有约。
看着远去的车驾,甪里先生真的就这么离开了,公子高还愣在原地,站在寒风中,颇受打击。
叔孙通安慰道:“老先生还是很愿意收你做弟子的。”
公子高抬首道:“当真?”
“老先生只是与人有约在先,不得不离开。”
再看公子依旧一脸的失落,叔孙通安慰道:“再过几年,公子高再去询问老先生,说不定那时的老先生能答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