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一旁,他嘴皮子嚅嗫,想要说什么,但又局促。
没等二舅余勒说出话来,那女子在朝着方束行礼后,未曾再搭理二舅余勒,急匆匆的就又离去。
她晃荡晃荡的跑向一旁,去伺候一英武少年郎了。
“奴来了、奴来了。”熟妇在那少年郎面前,嘘寒问暖。
此女明明身上是穿金戴玉,看上去是一大户人家的模样,应是以长辈的身份前来,但是其举止,却是和丫鬟仆从一般无二。
方束心生古怪,他还瞧见二舅余勒的目光,还紧紧的挂在那熟妇身上,面色怅然。
这让他眉头微挑,明白了过来。
若是他猜得不差,适才打招呼的熟妇,应当就是他那素未谋面的二舅母,或者说前二舅母了。
果不其然,方束暗中旁敲侧击了几句,二舅余勒的老脸就一红,支支吾吾道:“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人声嘈杂间,如此一等待,又从正午时分等到了日落时分。
眼瞅着一日都要过去了,场外的看客们也换了数拨,方才有三道身影,不知何时立在了高台之上,正冷冷的打量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