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就行。”
“分析工具和几何目标的结合是关键,这个方向的难点,就在于极限空间的非光滑性。
这个时候就不能再去指望经典PDE理论了,你可以尝试着在高维上寻找新的曲率条件,这些条件能在Ri流下保持,并且足以推动孤立子走向已知的分类.”
林燃足足讲了半个小时,讲完之后,徐贤手上的笔记本已经记录得密密麻麻了。
“大致就是这样,你可以这样去思考一下。”林燃最后总结道。
徐贤无奈道:“够了,够了,燃哥,我以为的大致怎么和你以为的大致不一样啊。
要是我说详细一点,你该不会直接给我把这个课题结了,我只需要回工位用LaTex把论文敲出来就行。”
这就是凡人理解的大致方向和大神理解的大致方向之间的区别吗?徐贤心里吐槽道,这都快手把手告诉我要怎么思考,都把课题做了拆解了,我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知道要去看哪些论文,卧槽这么想,难怪燃哥的博士这才两年就手握一篇四大了,当燃哥博士是不是有点太爽了?
“这个课题很有潜力,Bamler的结构理论已经给出了非坍缩极限的很多性质,后续你围绕这个有很多内容你可以做,终极目标寻找一种非光滑环境下的偏正则性定理如果能做到,在十年内把这个做出来,把Ri流的分析推向一个类似于几何测度论中极小曲面或平均曲率流的正则性理论,我觉得拿个菲尔兹绰绰有余。”林燃调侃道。
徐贤苦着脸说道:“好了好了,燃哥别画饼了,如果靠我自己,别说十年内,二十年内能搞定我都谢天谢地了,这辈子能拿到陈省身数学奖我就心满意足了,菲尔兹虽好,但离我还是太远了。”
林燃咧嘴道:“这有啥,有我在,你还怕做不出成绩吗?至于什么任人唯亲,给身边人好处之类的话,我们都是做数学的,拜托数学学派怎么来的,不就是大神把自己的思考给学派里的其他数学家顺着思考,最后大家都发顶级文章,都拿奖,都在全球数学界声名鹊起,学派不就成了。
如果要把交大发展成类似哥廷根、普林斯顿这样的数学学派,我一个人做再多成就也不够啊,没见过一个人能称之为学派的。
我的思考不给你,也会给交大数学系其他的教授,所以有问题尽管来找我。
我不在闵行的话,你就来宝山找我。”
自从林燃加入申海交大后,交大的数学系以每年一篇四大的水平,稳步成长为国内仅次于燕大,排名第二的数学系。
在2018年的时候国内做过统计,论数学方面,完全由大陆研究机构完成的论文,仅有10篇左右发表在了四大上。
所以每年一篇这个速度,已经是第一了。
每年招的生源也好,在国际排名也好,又或者是招的年轻教师也好,都在稳步提升。
徐贤捏紧拳头,在空气中挥舞了一下,“卧槽,这么说,我还真得朝菲尔兹努努力了。
我也得成为交大学派的中坚力量才行!不能靠燃哥你一个人发力。”
这话要是让徐贤大学时候的教授听到,估计得气的不行,你才去交大几天,什么时候就变交大学派了?燕大本硕博,你走到天涯海角也算是燕大学派才对。
“燃哥,我想问问虹什么时候做商业化运营?”徐贤接着问道他最关心的问题,也是这次来找林燃他最想知道的,指点可以不指点,但这个必须得问。
林燃想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你说虹星啊,怎么了?有可能永远不会试运行,它与其说是一个商业项目,不如说是一个实验,它的实验性质远大于商业属性。”
徐贤脸上写满了失望:“啊?”
林燃问道:“怎么了?你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