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了，能否吃饱饭都是个难题。

裁员、收缩市场、融资困难、资金链断裂、关门倒闭，自从筷跑掀起价格战后，几乎每天都有团购网站跑路的事情发生。

当天傍晚，陈延森听完裴毅的工作汇报，在得知老裴派出了商业间谍后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研究生出身的裴毅，居然连这样的黑招都能想到。

他倒没有反对，只是叮嘱他行事小心，别被对方抓住马脚就成。

商家竞争嘛，多多少少都会使点阴招。

王鑫做得了初一，就别怪他做十五。

美团的CRM数据库和用户信息，未尝不能拿来一用。

陈延森简单交代好，便挂断了电话，窗外的天色已暗，于是推门下楼。

此刻，周弘毅和雷逸军仍在微博上打着嘴仗。

小米和360手机，双双登上热搜，销量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小米MI2和小米1S，一天卖出6.3万台，环比增长26.4%。

360 N1一天狂卖7.1万台，环比增长31.7%。

雷逸军很快回过味来，顿时心里就不生气了，反而是颇有默契地回击周弘毅，两人一唱一和，在热度上甚至压过了橙子手机。

柳强东在看到两人的微博骂战后，不由地心想：手法很眼熟呀！

靠！这两个家伙，在学我啊！